茬给忘了!
徐书兰委屈巴巴的看了一眼沈元柏,她早就听说沈元柏没有麻风病了,虽然连婉白后来和人们解释说那是痱子,别人看不明白,她可是看得清清楚楚!连婉白那个贱人,就是故意的,就是在算计她!
徐书兰一想起来,就觉得自己要憋屈死了!他们一家花钱告状,竟然反而还告赔了!她愤愤不平的低头吃了一口。
这一吃不得了!还果真很独特又很香,她忍不住又往嘴里挑了一大口,但在准备吃下一口的时候堪堪停住,脸上立刻做出了一副非常嫌弃的样子,将碗往远处推了一下,“你们这是什么?又臭又难吃。”
“是吗?我怎么看你前几口吃的狼吞虎咽似的,就好像别人会跟你抢一样。”连婉白也是佩服徐书兰,就这演技,还想诬陷别人。
因为不少人都是螺蛳粉的忠实粉丝,而且要是不好吃,那他们坐在这干啥?免不了有人替连婉白说话。
“我说小姑娘你要是吃不惯你就别吃,我倒是觉得挺好吃的呀,别故意找茬,人家开门做生意呢。”
“就是,爱吃不吃,不吃就滚!”
“你,你们!”徐书兰脸皮再厚哪抵得住这些人的指责,脸上自然挂不住,扔下碗委屈的跑了,一股脑的往家里跑去。
见她们跑了,连婉白也没追着要罚银,官府的罚银对徐家来说就是悬在脖子上的刀,她就喜欢看她们吃瘪又不可奈何的模样,更可况,这把刀什么彻底落下来,还不是她说了算?
回到家之后,徐书兰什么都顾不上,跑回自己房间就关起门来,谁叫都不理。
“她这又犯什么病了?你们在街上是不是出什么事儿了?”徐文昌哪知道是怎么回事,但看徐书兰那样,八成是受欺负了。
张氏只得把连婉白在集市上做生意的事情讲了讲。
“他们在集市上做生意了?”
“对啊,卖的那叫啥来着,好像是螺蛳粉,可臭的不行,闻着就想吐!不仅如此,他们还合伙欺负你女儿,逼你女儿付了账吃了几口就让滚。”张氏添油加醋的说道。
“哦……他们生意咋样?卖的好不?”徐文昌恶注意力却放到了钱上。
张氏点头,两手往上摊开,像是手里抓着大把的银子,“你是没看到,他们开始做生意之后,不少的人大把大把的银子往他们那边送,不一会儿就赚得盆满钵满的,这一天下来估计得好几两呢!”
说完她又免不了开始阴阳怪气的嫉妒,“文徐娘还真的是命好,有个女儿这么会赚钱,这一下子家里肯定又得发达了吧!”
“这好啊。咱们可以向他们多要点钱了!”徐文昌两眼一亮,想像以前一样去他们家要钱。
“他们哪还能给咱们?连婉白那个小贱人还追着我要官府的罚银呢!之前都翻脸了不,闹的这么难看,不找咱们要钱就算好的,哪儿还能给咱们钱啊。”张氏打断了徐文昌的美好幻想,但话是说的没错,可让他一阵郁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