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看着于莉瞪着自己马上解释说:“我的意思是他这样现在的表现挺好的。”
“好什么好,都进工读学校了还好?”于莉没好气的说。
“你别急,我的意思是他现在的表现是给咱们教育孩子做出标准的反面教训,他所有犯过的错,咱们让六一和以后的孩子全部避开,那就绝对不会像他那样进工读学校了。”
“我孩子怎么都不可能进工读学校的,咱家一没有惯孩子的长辈,二没有乱七八糟的父母,六一绝对不可能变成那个样子的。”
“那你说咱们该如何教育孩子呢?是有错当时就打不论场合地点,还是当时忍住以后再说?”
“我觉得应该当场就批评教育,不然他一定记不住。我记得我小时候有次偷拿别人的东西,我爸当着很多人的面不仅给了我一巴掌,还狠狠地骂了我一顿,让我跟被偷东西的人道歉,打那之后我再也没犯错那样的错。”于莉满是自豪地讲自己改正错的经历。
“你是打那之后都没犯过任何错,还是只有那一种错呢?”
于莉认真想了想,说:“从那次以后,我好像很少犯错,就是错也是无意的,你看看,深刻的教训是不是挺有用的。”
“那你是不是后来做事的时候也会时常担心自己犯错被骂,总是不太有自信?”傻柱笑着问于莉。
“是有点,”于莉点点头,不解地问:“但这有什么关系吗?”
“你知道我为什么叫傻柱吗?”傻柱见于莉摇头,继续说:“那我今天就跟你讲讲。48年北京解放前,解放军打到京城那会儿,国 军被围在京城内,有不少溃军伤兵,国 军的军纪本来就不怎么样,溃军伤兵就更加不堪。我那会儿十二三岁,我爸给我蒸了一笼包子让我在前街卖包子,包子还没卖出去几个,碰见了十几个国 军溃兵来抢东西,我抱着一笼屉包子就跑,有两个带枪的伤兵跟在我后面,幸亏是在城里,熟悉巷道的我只钻小巷左拐右绕的把那两个狗东西给甩了。后来,我端着包子往家走的时候碰见了个穿长衫的人,我到现在都记得那人长的高高的个子,国字脸看着特富态,他问我端的什么东西,我说是包子,他问是卖的吗,我一听有人要买包子,高兴地点头,他把我的包子全买了,给了我一把票子,我兴高采烈的回家,把钱交给我爸,等着我爸夸我呢,谁知我爸一看钱全是假的,就叫了我一声‘傻柱子’,以后我就被他被全院的人叫成‘傻柱’了。”
于莉依旧疑惑的看着傻柱,说:“这和我刚说的有什么关系吗?”
“哦,对,我少说点东西,我爸是当着院里好些个人的面喊得那声‘傻柱’,一大爷、贾婆子、还有好些个邻居都听说我被溃兵追赶,看我回来过来关心询问,他们都听到了我爸对我的笑骂,这也就是其他人为什么也喊我‘傻柱’的原因。”
“我觉得那些邻居做的不合适,你爸跟你开玩笑叫你‘傻柱’,那是你们两父子之间的事,他们怎么能也跟着‘傻柱傻柱’的叫,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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