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大爷听了三大爷对他的吹捧心中得意:还得是我二大爷,且看我出马如何收拾贾家。
傻柱今天刚好没有去别家代厨,正吃饭呐,闫解放来家通知饭后开全院大会。傻柱疑惑为什么突然开会?
闫解放看了眼门外,低声说:“柱哥,昨天早上不是抓偷香肠的贼嘛。”
“对,有这事,最后不是不了了之,难不成有新证据了?”
“哪有什么证据,昨晚上棒梗被人套着麻袋给打了,头破血流的,于莉嫂子没告诉您?”
于莉道:“没有,昨晚上柱子回来的晚,我也没在意那事,就没跟他说。”
闫解放心想:也是您二位都是当官的,当然不会在乎升斗小民的事情了。接着说:“成,那我就跟我柱哥说说,昨天晚上棒梗被打,虽然套着袋子,棒梗当时也不知道谁打的,今天秦淮茹回来,在袋子上发现了点东西,有了这东西,就知道昨晚是谁打的棒梗,但是她斗不过对方,于是就找我爸给他做主。我爸和一大爷商量着开大会在会上收拾这个人。”
傻柱听了半天,笑着指了指闫解放,说:“成,你小子现在学坏了,说了半天最重要的愣是没吐露,怎么,是你爸不让你说,还是你给我玩啷格利?”
“我哪敢跟您玩里格朗,我这是欲扬先抑嘛,您这会儿叫个好捧个场,我就给您往下说。”
傻柱没好气的道:“兔崽子,我喊你个姥姥,是不是好久没收拾你,皮痒了。赶紧说,不说滚蛋。”
“别介,柱哥,咋还急眼了。我这就告诉您,其实就是秦淮茹在袋子上发现了一个‘刘’字。咱院就一家姓刘的,昨儿早上贾家刚和刘家起过冲突,贾婆子最后可没少骂刘家,刘海忠不言语,不代表光天光福哥俩能忍啊。”
傻柱听完闫解放的分析,点点头,“你说的没错,应该八九不离十,没想到你小子还有这脑子,适合当公安啊。”
“当什么公安啊,现在公安都是部队转业的,哪是我们这些城市青年能够奢望的。不过,柱哥,您说您都当主任了,是不是能提携小弟一下。”
“嚯,还文绉绉的,提携。三大爷点拨你的吧?”
“呵呵,您圣明,叫您猜中了,就是我爸让我来求您的,想着您能不能帮我在轧钢厂里找份工作,不求正式的,临时的就行。”
傻柱回头看看于莉,笑道:“这还真是三大爷能办出的事,算的真精明。”又看向闫解放,“临时的就行?临时的是不是就不用承我太多情,你们盘算着反正只要进了厂子,剩下的转正那还不轻轻松松。三大爷算的太精了,不过谁都不是傻子。轧钢厂怎么个情况,难道他比我都清楚,还想算计我?”
“柱哥,真没想算计您,我爸就是舍不得。”闫解放无奈的低头,有些话他真没法说,难不成说他爸三大爷就是自作聪明,把傻柱真当傻子。
虽然,在梦里闫解放后来诚心悔过,对自己也算忠心,可是那是梦,变量太大,说不准不说,难不成自己以后还遇不上比他更忠心的人?接受了他,就等于要接受三大爷一家,好麻烦的,还是轻松点吧。念及此处傻柱道:“行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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