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 人未尽,不得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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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能给我一碗清汤面吗？”从来不曾破过规矩的王老，默默转身进了后厨，从拉面做起，为这素不相识的少年下了一碗再普通不过的面条。

    微弱灯光下，老人捧一本古书坐在雕花椅上，对面的少年端着碗默默挑着每一根面条。当凌霄将碗推到一边时，看着面前依旧在捧书夜读的老人，道：“面馆还收个伙计吗？”老人抬起头，严肃了半辈子的脸庞笑笑。

    从那以后，这家名为“面家”的小面馆中多了一个年轻的伙计，那些坐在树荫下，对弈一整个下午的棋痴们来吃一碗蛋花面时都笑言王老形单影只一辈子何时有了这么大的孙子？

    每天早晨卯时，凌霄从租住的屋子中走出，穿过一条巷道，来到面馆中，买菜、洗菜、擀面、跑堂，二人是清晨小面馆中的忙碌。直到六点多些，第一位学生冲进店中，叫声王爷爷，熟练地叫了一碗羊杂龙须面，早有一个青花大瓷碗放在他的面前。吃面的人络绎不绝，偶有几个清秀的女孩子向凌霄礼貌微笑。看着人来人去，最终到了校门快要关闭，二人才端起一碗加蛋的葱花面飞速吃完，王老关上店门，便向青楠校门走去，在校门关闭的最后一秒钟，后脚才终于踏入······

    这样的生活，即便是几十年后夜半时猛然记起，还是会颇为想念。自说此时，凌霄听到风铃打开店门，迎来今天晚餐的第一位客人，如毛笔轻绘的双眉一挑：“嗯？来吃面？”

    门外站着的女孩儿，脱下了青白色的校服，带些流苏的t恤将少女微微发育的身材勾勒地十分精致，一条刚到大腿处的牛仔裤以及带几分俏皮的凉鞋将少女的脸庞衬托得更有青春气息，齐腰长发盘起在一顶棕色的英伦贝雷帽中，末梢刚触及肩部。女孩看到凌霄，下意识地叫了一声，后退了一步想看看店名，平日聪慧的她却有些笨拙的踩到了青石板的台阶，整个娇躯向后仰去······

    ······

    西欧，此时却正当黎明。

    漆黑的神殿还遗留着曾经战斗过的痕迹，在那黑曜石神座之上，一道身影用左手撑着头，背对着身后跪伏着的百道人影。一个留着长卷发的紧身装女子快步走进，在神座三丈外单膝跪下，纯粹的欧洲语响起：“冥王，东方讯来，道前天门门主君辸殂，天门已散。”说完，再不吭声。

    高坐在神座上的身影轻轻嗯了一声，不见表态。那百道跪伏着的人影中，领头两人忍不住，在这漆黑神殿中站起来，一人单手抚胸，道：“尊贵的冥王殿下，天门已死，东方正是内部空虚之时，此时东征，再好不过。”另一人粗声粗气道：“赫尔宾说的对，冥王殿下莫要错失良机。如果不放心，我俩兄弟作那先锋便是。”

    那百道身影齐声道：“请冥王东征！”冥王卡修斯没有回身，只是望着身前所插着的那柄巨镰，轻轻道：“你应该还看着的吧？既然我们之间的对决还没有结果，你我之间的尊重，便不能减弱一分·····”半晌，微闭上的双眼再度睁开，身穿漆黑轻甲的身影站起身，双刃镰刀在空中划出一道漆黑的裂缝，淡淡的，却极具威严。

    “我说，不许进入东方，听不懂么？”

    （ps：最近缄口的确懒了点，在这里检讨，腆着脸希望大家多多支持，求收藏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