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耍呀?”
林雁秋秀丽的脸庞上堆砌着虚假的笑容。
锦歌欠身行礼,压低了嗓音回应:
“奴婢不敢妄言,一切但凭爷做主,奴婢仅是侍奉左右,低头行事。”
昔日,林雁秋或许会对锦歌这番“低头伺候”
另作他解,但今日亲眼见证了锦歌的真我,林雁秋心中暗自发笑。
这小丫头分明是央求表兄带她去探母,却能面色如常地说是办差,当真是好一番演技。
“是吗?对了,锦歌,你认不认识箫家的那位风度翩翩、闻名遐迩的公子?”
林雁秋轻轻挑了挑眉,似乎漫不经心地提及这个名字,眼神里却闪过一抹不易察觉的狡黠。
锦歌身形微微一颤,心中仿佛被突如其来的重锤击中。
猛地抬头,目光带着几分惊疑,望向林雁秋那看似无害的脸庞。
“哎?表姑娘,您是指哪位呀?箫家乃名门望族,人丁兴旺,我怕是想岔了。”
锦歌表面上故作糊涂,内心里却是五味杂陈。
她心中暗自嘀咕,表姑娘怎会忽然问起与箫家公子相关之事?
想到今日与那位举止张扬、行事不羁的箫家公子不期而遇,以及他那略带挑衅的眼神,锦歌心中仍不免一阵忐忑,心跳如鼓。
“没什么特别的意思,只是听闻那位箫家的公子哥儿生活颇为风流,享乐无度,而他的父亲与我表哥同朝为官,同在刑部,我总担心表哥被他影响,涉足那些不上台面的场所。你也清楚,我和表哥……”
林雁秋说到这里,突然停顿,轻轻摆了摆手,脸上浮现出一抹少女特有的羞涩,仿佛提及表哥让她心头涌上一股复杂的情感。
这微妙的变化让锦歌紧绷的心情略有松动,却也增添了几分疑惑。
“奴婢与箫家公子并不相熟。”
锦歌硬生生挤出一句谎话,脸上的表情显得有些僵硬,眼神闪烁,透露出内心的不安。
她吞吞吐吐地继续道:“奴婢……从来不敢私下议论主子们的私事,尤其是……最近……的确没有在府里见到过箫家公子的身影。”
说谎对于锦歌而言本就是一件极不自然的事情,此刻的她更是显得格外局促,连手指都不自觉地绞在了一起。
林雁秋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冷笑,目光越过锦歌,远远地落在正在与人交谈的表哥身上,心中已有了盘算。
锦歌啊锦歌,这次是你自己送上门来,待我将这一切揭露。
看表哥知道了你的谎言,会是如何的怒不可遏。
“这样啊?那你母亲近来身体可好?是否需要我代为转达姨妈,让你抽空回家探望一二?”
林雁秋的语气里满是伪善的关怀,目光紧紧盯着锦歌的反应。
锦歌的心思却已如乱麻,今天刚从母亲病榻旁回来,那份沉重与无助还压在心底,此刻听到林雁秋的话,心中更添烦躁。
“多谢表姑娘的好意,锦歌心领了。母亲的身体确有好转,不需再劳烦表姑娘挂念。”
尽管心中五味杂陈,锦歌仍旧努力维持着表面上的客气与恭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