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急匆匆地快步上前,满是焦急地询问道:“这位大娘,劳烦您一下,可知宋家该如何走吗?”
“哦,您说的可是哪家女儿在我们箫府做了侍妾的宋家?”
妇人稍加思索,回应道。
“哎呀,不对不对,我这记性!应该是一等女使,对,是一等女使才是。”
老妪故意装作口误,面上焦急之色愈发浓重。
随即恳切地请求对方保守秘密:“真是对不住,是我糊涂了,是说一等女使,不是侍妾,还请您千万别把我的话传到锦姑娘耳中,否则可就是我多嘴多舌,自作主张了。”
这位妇人,便是远近皆知的长舌妇谢妈妈,以其爱管闲事、好传是非闻名四邻。
多日的暗中窥视与筹谋,今日终是按捺不住,踏出了执行林雁秋密令的关键一步。
揭开锦歌隐藏的身份。
尽管锦歌在箫府中将自己的来历掩藏得滴水不漏。
但谢妈妈凭借着蛛丝马迹,还是逐渐拼凑出了真相的轮廓。
至于那位行为不端者的母亲,对宋鸣进门为妾之事坚决反对。
加之其身体日渐虚弱,病入膏肓,生命的烛火似乎即将熄灭。
谢妈妈盘算着,一旦这位严苛的母亲撒手人寰,锦歌势必得请假返乡料理后事,而若是能够在这期间利用手段加剧其母的病情。
甚至促成其早逝,那么谢妈妈不仅可以顺利推进自己的计谋,更能将锦歌推入一个由愧疚与自责编织的无尽深渊。
林雁秋精心编织的计策,其毒辣与阴险程度,实乃令人发指。
她的目的不仅仅是为了让锦歌因内心深处的悔恨与自责而痛彻心扉。
这只是整个计划中微不足道的第一步。
更为狡猾的是,接下来,只需一封密信悄然递至温烨书手中。
借由他对锦歌那份难以割舍的怜爱之情,诱使他亲自前去安抚那颗受伤的心。
待到两人同处于一室之内,那所谓的“通奸”
罪名,岂不是如同天成,再也无从辩驳?
谢妈妈怀揣着这个惊人的秘密,心绪纷乱。
脚步匆匆,连原本打算前往锦歌家的路线也忘得一干二净,只顾着逃离这个是非之地。
背后,张大婶的呼唤声越来越远,如同飘散在风中的碎片。
“哎!你这是急得什么劲儿啊!回头说清楚嘛!”
张大婶的声音越是焦急,谢妈妈的步履便越发加快,几乎要小跑起来。
望着谢妈妈那匆匆离去的背影,张大婶满脸困惑,心中嘀咕不已:
“这老太婆搞什么鬼,锦歌明明说是去做丫鬟的,怎么突然就变成了侍妾?编故事的本事可真不小。”
一旁,与沈氏素来交好的李大嫂听闻此言,也是怒不可遏,对着谢妈妈的背影轻蔑地啐了一口。
然而,对于张大婶的质疑,李大嫂却持有不同看法:
“张大婶,话不能这么说。沈氏好歹是个秀才的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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