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寻常个屁,跑去给人当偏房,她一个出自名门的女子也愿意?这实在太……”
旁边一位穿着素净的老太太话未说完,忽然想起了什么。
目光不自觉地扫向不远处静默站立的锦歌,那同样身为偏室的身份让她猛地刹住了话语。
即便如此,她对林雁秋的鄙夷并未因此减弱半分。
只是那鄙视的眼神变得更加复杂,夹杂了几分无奈。
“你哪里懂这些,林雁秋不过是一个商人家庭的女儿,和真正的名门望族怎么比得了?能有机会攀上高枝,她自然是要死死抓住的。”
那位大叔深谙世故,言辞间透露出对箫府内情的了解。
据说,箫大人府中的那位表妹才是其母心目中的理想儿媳人选,这在京城里几乎是公开的秘密。
萧靖忱虽年轻有为,文武双全,但在名声上却颇有微词。
加之其母性格强势,这让许多显赫家族对这段联姻望而却步。
“原来如此,是个商贾的女儿,难怪行事如此功利。”
人群中传出低语,众人恍如被点醒,纷纷点头。
回想起林雁秋先前在庭院中那副趾高气扬的模样,犹如一只炫耀羽翼的孔雀,企图与清丽脱俗的锦歌一较高下。
然而,明眼人都清楚,无论是自然流露的气质还是举手投足间的风雅,锦歌都远胜一筹。
锦歌哪怕不施粉黛,也足以令周围的一切黯然失色,相比之下,林雁秋那刻意造作的举止显得格外刺眼,引人反感。
更有人提及,林雁秋在锦歌母亲去世不久后,便衣着华贵地出现在院中。
甚至对一名通房丫头颐指气使,全然不顾及丧期应有的肃穆与哀伤,这一行为暴露了她家庭教育的缺失,引来一阵阵窃窃私议。
“唉,锦歌真是可怜,今后的日子恐怕不会好过,以她的姿色,正室夫人哪会轻易放过。一朵鲜花插在了牛粪上,真是暴殄天物。”
那位大娘摇着头,满是惋惜。
要知道,锦歌不仅知书达理,女红更是出众,家境虽称不上豪富,却也还算体面,配上她那绝世容颜,即便是在贵族家中做个侧室也绝不为过。
箫大人虽是年轻有为的一品官员,但毕竟只是纳妾,对普通人家的女儿来说或许是一步登天,可锦歌是秀才之女,她的父亲生前饱读诗书。
品性高洁,若非家中突遭变故,锦歌的人生定会是另一番风景。
“唉,如果不是秀才公早年不幸离世,宋鸣那孩子又年少不羁,无人管束,锦歌也不会因为孝心驱使,被迫做出这样的牺牲。”
提到这里,众人无不叹惋。
锦歌的美貌与才华,若论婚配,即便是刚刚高中进士的新科状元也不为过,如今却只能屈居人下,实属可惜。
说到底,在这个封建社会,作为妾室。
即使是在皇亲贵胄之家,想要晋升为侧妃也是难于登天。
更别说普通人家,与那些低贱的奴仆在地位上并无太大差别,终身只能活在正室的阴影之下。
“喜贵,你把这个信件和这支发簪悄悄送到箫府,记得,...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