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拉起了胡英,走进了家里,不再理会外面的人们!
清清忙着跟了进来,一家四口人,呆在了一间小小的房里。
胡英心里五味杂陈,不知如何是好?
郑老海看着儿子,脸气成猪肝色。
……
郑家山来找郑八斤去吃饭,就看到了门口站满了人,不知发生了何事?
人们一边摇头,一边散去。
郑家山奇怪地进了屋,看到胡英一家人正在吃土豆,只是,这煮土豆,变成了烧土豆,让他有些无语。
四个人,煮个土豆,都有本事看着它煮糊?还招来一帮子人看笑话?
胡英一家没有去郑家山家吃饭,还招乎郑家山一起吃,看上去,像极了一家人。
郑八斤把郑家山送出了门,一边走一边说道:“奶奶就在你家住几天,你相信我,一定会让这个家真的像个家。”
郑家山点了点头,叹了一口气说:“你能这样想就好了,大伯相信你!”
……
到了第二天,也就是温哥说要来找郑八斤收钱的时间,人们过来看热闹,都想看看,这郑八斤拿什么来还钱,那可是两百块,一个大肥猪的钱。
而郑八斤除了让胡英打郑老海,还带着郑老海下了一回田,就没有做出一件正事,连猪也没有卖掉。
当然,人群中不时有想要占便宜,低价买猪者。但是,郑八斤压根就没提这一茬。
郑八斤却淡定无比,老早起来,帮着胡英背土豆,煮猪草,煮土豆吃,像个没事人一样,让别人看着都急。
清清有些失魂落魄,呆呆地看着郑八斤,担心他犯混,跟那个叫温哥的人打架,最后是自己吃亏。
然而,出乎意料的是,直到晚上,也不见温哥出现,就如忘记了之前的约定。
人们更加奇怪起来,依然不死心,等到了半夜,看着郑八斤带着清清去郑家山的老屋睡下,才各回各家。
清清和衣躺在床上,没有吹灭油灯,她怕黑!
看了一眼身边的郑八斤,奇怪地说道:“其实,你的心里是不是很紧张,依然怕温哥来要钱。我就奇怪了,明明可以还清,为何要让他涨到两百?还要表现出一副镇定自如的样子?”
“我怕?我什么时候怕了?”郑八斤奇怪地看了她一眼,又怕控制不住自己,忙着看向了天花板。
清清太让人着迷了,特别是一双大大的眼睛,就算是在昏暗的油灯下,依然如一潭清水,深不见底!
“你在被子里藏了棍子,都顶到我了!”
“噗次!”郑八斤直接就笑场了,这是棍子吗?清清呀,你太单纯了!
“有什么好笑的?”清清不解地看了一眼郑八斤。
“没什么?快睡吧,明天还要早起。”郑八斤的身子往外挪了挪,离她远了几分。
“唉,真是奇怪了,你说温哥为何不来找你要钱?”
“他这会儿,不出意外的话,他已经出了意外,应该是躺在了医院里。”郑八斤突然觉得好困,累了一天,又不能做点有益身心健康的事情,只能睡觉。
“你,怎么知道?是不是早就知道了?”清清突然来了精神,“对了,你是半仙,能掐会算?”却发现,郑八斤开始打起了鼾……
次日,一大早,郑八斤起床,是时候出去做事了,这样一天呆在家里,钱不会自己送上门来。
在他的记忆之中,第一波物价上涨将要开启,必须在这一风暴来临之前,掌握一定的资本,不然,就会错过大好的发财机会。
清清昨晚睡得不好,此时正睡得香,郑八斤不想打搅她,让她再休息一下。
他知道,这几天,清清的心弦绷得很紧,真是难为了她,一个十七岁花季一样的少女,跟着自己疲于奔命。
他出了门,到了家门前,胡英有些奇怪地看着他,沉声问道:“清清呢?为何不见她?是不是和你吵架了?她是一个不错的孩子,而且,从小就没娘疼爱,很可怜,你可不能欺负她?”
“我怎么会欺负她,她只是昨晚没睡好,现在在补觉。”郑八斤说着,看了一眼胡英,并没有异样,依然不放心地问了一句,“那老家伙没有再为难你吧?”
胡英的表情有些怪怪的说道:“没有,他像是被你吓怕了。反而是你,还年轻,要注意身体。”
郑八斤呆了呆,是自己刚才的话引起了误会,还是什么?
“那就好,如果他再敢对您无礼,我再让您收拾他,到时,千万不能再手软。”郑八斤说。
“唉,不是我说你,他好歹也是你的父亲,你就不能对他尊重一些?”
“我对他已经够意思了,娘呀,你这人,就是太善良了一些,容易被人欺负。”郑八斤叹了一口气,接着说道,“从今天开始,我想出去做点事,你好好待清清。”
“你想做什么?”胡英没来由地紧张了起来,看着郑八斤说道,“你可千万不能做傻事呀,得踏踏实实做人,只要肯出力,一碗玉米饭是没问题的。”
“您放心,我自然是踏实做人,不会乱来,但是,一碗玉米饭,如何能让人满足?你就别问了,我有我的打算,你和清清负责看家就成了,挣钱的事情,就由男子汉来做吧!”
郑八斤说着,也不管呆立的胡英,而是进屋,把郑老海给叫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