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钻看得眉头一皱,沉吟了一下,能在这个时候笑出如此样子的当事人,一定不是好人,不由得说道:“你就是郑八斤?听说,你一天只会喝酒,今天怎么就不喝了?”
“这位是……”
“我是她兄弟,你不可能连我也不认识吧?”王钻看着郑八斤,眼神有些发冷,被一个人假装不认识,多少有些没面子。
“哦,原来是飞哥的舅舅,我和他是兄弟,也要称你一声舅舅才恰当。”郑八斤当然知道他是谁,故意一问,是为了引出下面的对话。
说起这王钻,不得不说,是个狠人,在拿鸡寨放账,挣着几个钱,就连温哥也要怕他三分,自然也比温哥难缠。
“哼,叫我什么都没用!跟我套近呼更是扯淡。”王钻一副油盐不进的样子,没好气地说道。
“话虽如此,该叫什么还得叫什么,免得人家说我郑家的年轻人,不懂规矩。”郑八斤说道。
“哼,你这是在说我,王家不讲规矩,以势压人?”王钻冷笑了一声,看着郑八斤。
“当然不是,你我都是局外人,自然不清楚他们是为了何事而吵架。不过,我就想,要是你把郑家山打伤了,无外乎两个结果。”
“管他什么结果,敢打我姐,就是不给我面子,就是不把王家这么大一个家族的人放在眼里。”
“行,那就打,往死里打,到时,大伯母重新找一个人,好好过日子,从此,也就跟郑家山没有关系。”
郑家山看着郑八斤,不知他搞什么鬼?还是自己的亲侄子吗?
王钻也有些奇怪地看着郑八斤,不知他到底要说什么?
而王兰花听了,突然有些犹豫了起来,这小子说的好像有道理,自己的丈夫被打死,或者是打残,自己真的能在这种年纪改嫁吗?
“只是,到时不知郑飞二兄弟回来,看到这种情况,是会帮他亲爹,还是会说,他妈打得好,打得老爸满地跑,打得老爸下不了床,打得老爸死去活来……”
“住口!我王家的事情,什么时候轮得到你小子在这里出言不逊?”王老太突然打断了郑八斤的话,沉声说道,“不管怎么说,郑家山敢打我的女儿,就一定要让他付出代价。”
郑家山点了点头,笑着说道:“外婆说的是,谁敢动你的女儿,就得打谁,我想,伯母连您老都舍不得打,大伯敢打,您老就打他两下,出出气。至于其他人嘛,还是就别出手了。”
“住口,谁是你外婆了?你是个什么东西?”
“其他人再亲也没有人家夫妻亲,俗话说得好,夫妻没有隔夜的仇,床头吵架床尾和,也许你们还没有回到家,大伯和大伯母已经好了,还得重新过着日子,到时,大家不是就尴尬了?”郑八斤不管,大声地说出了事情的关键,语速也是出奇的快,就如放连环炮一样,王老太一时插不进话来。
王老太气得说不出话来,但是,人们已经听出味来,这小子说的有理,人家郑家山和兰花姐只是吵吵架,打打闹闹才是夫妻,并没有达到不可收拾,过不下去,一拍两散的地步,何必来当恶人。
打一顿气是出了,万一打出个好歹来,人家夫妻和好之后,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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