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身体好转了。
陈嬷嬷没忍住追问,“那荷包到底……怎么回事?”提起之后没下文,她这心里空落落的?
东来咬了咬牙,“不为荷包,是为了里面的果子。”
陈嬷嬷恍然,想起那一天是云倾的祭日,“她那一天跟随家人去为长兄扫过墓。”
东来瞬时眼前一亮,难道是路上捡的?
“多谢嬷嬷了。”
“那侯夫人过寿的事……”陈嬷嬷想从东来口中探得世子之意。
东来心不在焉,“提刑司忙,嬷嬷还是为别院多多操心吧。”
说完此话,东来折身便走。
陈嬷嬷再看课堂时,云漓已经不见踪影,早掐算着时间回去歇息吃饭了。
这么一个好吃懒做、贪财无德的女人,居然成了世子妾?
真是云家祖坟冒青烟。
陈嬷嬷懒得理睬她,去探望卧病在床的蕙妍,就算蕙妍卖过她,也是别院的妾,哪个出了事都要安抚一下的。
东来离开别院,直接去见为老娘看病的张大夫,“……不知在何处采摘的,可能是野果,我猜老娘的病情还是用药有效,普通的野果子,怎可能如此神奇?”
而且还是那么蠢的女人摘到的。
她恐怕萝卜和人参都分不清。
张大夫有些失望,“我会继续盯住家母的身体,但那果子的确有效,尽量寻一寻吧。”
张大夫仍这么说,东来也不放弃,“我会带人沿途找一找,您把那果子画个图给我。”
大夫立即去办,随后把图递给东来,“野果不乏天材地宝,自然凝结之果才是精华根源,千万不可小觑啊。”
东来铭记于心,向夜丰烨请假之后,带了几名刑卫前往云倾墓地寻野果。
三天后。
东来不得不硬着头皮到别院。
因为荷包的琉璃莲被老娘吃没之后,又食欲不振,滴水不进,大夫灌了多少汤药下去都无用。
他带刑卫快把京城翻了个遍,根本没那果子影儿。
“我忍,我忍,为了老娘我忍了!”
东来在别院门口让人传了信儿,不停在心底告诫自己为了老娘,别和云漓动气。
云漓根本不知东来这么多戏码,还在乐滋滋的看热闹。
前几天聂轻衣给蕙妍下泻药,很快就被蕙妍查到了。
蕙妍并未没明目张胆报复,只给了霓裳姐妹一张当铺的本票。
本票上书的名字是聂轻抒。
此人是聂轻衣的亲弟弟,曾到别院探望过聂轻衣。
霓裳立即派丫鬟去当铺赎了物件,正是她丢的那个金镯子。
旁人不知事情如何处置的,只见聂轻衣与霓裳姐妹私谈之后,跟在身边低三下四地伺候着。
这事儿也引起诸位姑娘疑惑,不明所以。
但云漓有花仙天眼,自然知道的清清楚楚。
偷皇后赐下之物是死罪;
丢了皇后赏赐也是罪。
所以霓裳虽然捏住聂家把柄,但也被聂轻衣反咬一口,又甘拜下风,算是认了二人为姐姐,站了霓裳姐妹这一边。
但聂轻衣出身药商之家,怎么可能会差钱儿?
可聂家的确很差钱儿。
这事儿说起来,还和他们明察秋毫、眼里不容沙子的世子分不开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