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怎么伤成了这般模样?”她怜爱的想要触碰秦果果的脸,却又怕弄疼她。
这心疼的语气,也令秦果果红了眼睛,顿时扑在她怀里,“阿婶,没事儿的,不疼了现在,真的。”
从小她喜欢往严家跑,除了看喜欢的人,还有就是严母,打小将她当成女儿一般看待,呵护长大的。
据说以前的时候,严母和自家母亲,也是很要好的姐妹。
看着相拥而泣,严父和严天内心也感慨起来,待到秦果果重新戴回面具,才稍微遮住了一点悲伤的气氛。
随后,他们也了解到了这一切,有人竟然心狠手辣杀人,还鸠占鹊巢,妄图取而代之。
“果果,真是委屈你了,你应该在第一时间,就来严家找我们的,你怎么不来。”
严母心疼得不行,没有女儿的她,一直将秦果果视如己出。
她去了啊,可是人不让她进。
这话,秦果果没说,她笑了笑,“我先给明,明哥哥送了书信,但是他没有认出我,后来我想找天天,他被你们关起来了。”
严父严母尴尬的咳嗽,“这,这我们也没想到啊,谁让这小子,说件事儿都说不明白。”
被甩锅的严天无奈,得,最终还是他承担了这一切。
“没事,现在也不晚。”
秦果果比以往更显得成熟和稳重,养在深闺的大小姐怯弱气息消减,多了几分冷静。
沉默了一会儿后,严父看了看她,“此事,严明这小子被蒙着鼓里,这真相,你们打算如何告知他?”
严天不说话,此事还是果子来处理比较好。
哥哥必须知道真相,有他的配合,里应外合,定能够迅速将那假货的真面目给拆穿。
想了想,秦果果拿下了头发别着的发簪,“此物是我娘亲的,也是我经常佩戴的,回头劳烦严叔叔你们找个机会,他会知道的。”
那个女人,拿走了她的储物戒,砍断了她的手指又怎样,最贴身之物,不是玉佩储物戒,而是这枚意义非凡的发簪。
“好,那你们等我们的好消息。”
严母用手帕好好的包裹起来,随后又低调迅速的回到了严府。
因为担心儿子昏厥,严家人派人送信给严明,两家距离不算远,生母身体抱恙,无论如何他都应该回来看看。
“母亲,您怎么样了?”
如今的严明,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变得盛气凌人许多,进屋都带着一股罡煞冷厉的气息。
严母靠在床头,将下人屏退,“儿啊,过来,娘看看你,有事儿和你说。”
看着憔悴的模样,严明还是走了过去。
“娘,您先好好养着身体,回头有时间再说也不迟,若是小天的问题,你放心,我和果果都在查了。”
“什么果果,她是假的!”
严母恨铁不成钢!大儿子的眼神这么差的吗,小时候一起长大的恋人,都能认错?
严明眉头皱得很深,“娘,你又听小天胡说八道。”
“我没胡说,她就是假的,虽然穿的是果果的那些衣服,但你没发现不同吗?”假扮得再像,那也只是像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