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是上界,但是地盘的划分却极为广袤,西边方向外是一个单独的大陆,魔族,他们可以用战斗民族来形容。
表面上看起来和他们差不多,但其爆发力,却像是吃了大力丸一样。
与他们这些人,基本上不对盘的,资源的掠夺,竞争时有发生。
南域,正好又是最靠近魔族的,双方积怨已久,北域的话,面对的主要是来自隐世宗门的竞争,看起来比他们这边要安稳得多。
封渊眸光闪了闪,“此事,我已经有计较,她出的主意,绝对不会差。”
就是需要循序渐进,来日方长,不过可以从现在就开始,将来,成效一定会很快。
“那成,反正我最近也没什么事情做,需要帮忙随时说,嗝.....我吃饱了,回去困觉去了。”
打着哈欠,蓝甚起身,拍了一下封渊的肩膀,离开了院子。
夕阳渐渐落下,整个园中,变得寂静起来,封渊喝掉了酒壶里最后一口酒,眸光掠过某处,“来都来了,躲着做什么。”
封墨从暗中走出,他径直走过来,看着空掉的两壶酒,嘴角微微扬起。
“这酒你若喜欢,下次回来,我给你多带一点。”
什么,这酒是蓝甚这货从他那里拿的,顿时,封渊的表情不舒服起来,“也就勉勉强强,不需要。”
这回答,让封墨面上的表情有几分受伤,但很快就变得淡然起来。
“有事儿说事儿,没事儿就离开吧,你后院那么多美人等着,莫要让人久等。”
封渊看都不看他,眸光瞥向天空挂着的圆月,心情变得压抑起来。
还是和皎皎以及孩子们在一起的感觉好,能让人全身心放松,南域这里,若是不得已,他真的不想回到这儿。
儿子的语气实在是过于冰冷,封墨握了握拳,“小渊,你还在怪我对不对?”
“怪你有用吗?怪你我娘能重新活过来?还是说怪那个女人,陈年往事,你没必要每年都和我说一次,我不想听!”
封墨面色苍白,月色下,更是显得孤寂冷傲。
“所以,我不想见到我,是吗?”
“知道答案还用我说?”
封渊皱眉,身为一个男人,保护不好自己的女人也就算了,他哪里尽职尽责做到一个父亲的责任。
对自己有养育之恩,他感激,也就仅此而已,想让他和颜悦色的说话,那是不可能的,他做不到。
“好,我这就离开,你早点儿休息吧。”
封墨的声音十分的落寞,他慢慢的起身,离开了院子,实力高强的他,看起来并不老,甚至乍一看与封渊像兄弟。
但此刻,平白多了几分苍老,好似众叛亲离的可怜人一样。
封渊甩了甩心中的想法,可怜,他一点儿都不可怜,不值得同情,事到如今,一切都是他自找的。
揉了揉眉心,他下意识的举起酒壶想要喝一杯,却发现没了。
“皎皎......”
什么时候她才来这儿呢,来这儿照亮和温暖他的世界,他快要等不及了。
走到院外,封墨一下子扶着墙壁,嘴角涌上气血,整个人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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