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安深吸一口气说:“玲珑很在意我跟你的过去,我曾经跟她说过,我与你只有夫妻之名,没有夫妻之实,大婚当日我奉命出征,并没来得及圆房,但是玲珑却不信,我需要你亲自与玲珑解释一下。”
林司念只觉得可笑,这男人是怎么有脸说出这种话来的,居然还有脸让她去解释。
不过也无所谓了,只要能赶紧离开这里,赶紧和离,她愿意去解释。
林司念淡淡道:“可以,让玲珑县主过来,我亲自解释给她听。”
顾景安却说:“玲珑说过了,除非八抬大轿将她抬进靖安侯府,否则,她是不会再踏入侯府半步。”
林司念冷笑:“这么有骨气啊,不过我怎么记得你告诉我,她同你一起回来的时候,就已经怀了你的孩子,如今却不肯进侯府的大门了,难不成是想做你的外室?”
顾景安无奈,只能咬着牙说:“之前说玲珑怀有身孕的事情,是骗你的,她没怀孕,我与她是清清白白的。”
林司念笑了:“只要没躺在床上做那劳什子事,就是清清白白是吗?”
还清清白白,他怎么有脸说出这几个字的?
顾景安恼羞成怒:“林司念,你一个女人,竟然说出这番不知羞耻的话。”
林司念不耐烦的摆了摆手:“行了,你能做别人却不能说,我懒得在这里跟你掰扯,你就说我如何跟玲珑县主解释就行了。”
顾景安眼底闪过得逞的光,他强压着内心的激动,说道:“明日巳时,醉香楼,玲珑会在那里等你。只要你跟玲珑解释清楚了,我立刻给你和离书。”
听到“醉香楼”这三个字,林司念不动神色的跟春娘对视了一眼。
林司念唇角含着若有若无的笑:“好。”
顾景安一走,春娘就对林司念说:“姑娘说的没错,只怕这姓顾的肚子里没憋好屁。”
沛菡正端着一壶茶走进来,听到这话,忍不住问:“谁没憋好屁?”
春娘抬手在她的额头上轻轻戳了一下,说道:“谁的耳朵都没你的耳朵尖。”
沛菡抱着春娘的胳膊,摇晃着撒娇:“好春娘,你跟我说说。”
春娘道:“侯爷让咱们姑娘明日巳时去醉香楼,向玲珑县主解释他们两个没有夫妻之实的事情。”
沛菡将手中的茶壶往八仙桌上一放,叉着腰骂道:“什么狗屁侯爷,这种话也说得出口?!真是不要脸皮了,这种事也有脸拿出去说?还有那个狗屁玲珑县主,抢别人的家的汉子,还抢的高人一等了?这么在意人家夫妻有没有夫妻之实,那她别抢别人的汉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