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做出这幅无辜的样子?是你自己主动舔我的肉棒的,我可没有逼你什么。”我笑道。“瓦斯琪是主人的性奴,服侍主人的肉棒是瓦斯琪的荣幸,让主人高潮是瓦斯琪的责任。所以”
娜迦女王迷离着双眼。黑色的眼上似乎起了一层雾气。只是这样的一眼,高等精灵的魅力完现眼前,这样烟视媚行的一个女人,如果放过,那必然是我人生的一个失败。
“所以?”作为回答,瓦斯琪扶起那对巨乳,一边吮吸着我的肉棒一边用柔软的乳房给我的肉袋做乳交。躺下的人要抬头总是很辛苦的。所以我决定自己来。
用手从外向内压迫那对巨乳,从她的红唇中抽出肉棒,经过乳间那看不见的沟,退到边缘,再把guī头从乳沟的下边插进,直至进入她的口中,一直顶到口腔的上颚。
弧形的上颚引导着膨胀的guī头向口腔的更深处前行。高速的抽chā带出的口腔唾液和乳白色的精液,用抽chā的方式,涂抹在弹嫩白皙的乳房表面。
展现着皮肤弹性巨乳经过润滑液体的涂抹显得更加圆润发亮。天然的润滑剂让肉棒的抽chā变得更加滑利。
丰沛的唾液在口腔里让肉棒的每次冲击更加舒适,突进的进度从口交演变成深喉。肉棒在狭小的空间里挤压液体的声音和娜迦勉力的呼吸构成了一曲高潮战歌。长枪在突进,敌人已溃不成军。裆下的波动提示我子弹即将飞出。
抛开那对巨乳,扶住娜迦的丽颜,俯下身,将几近麻木的肉棒塞入她的喉中,仰头一声高喝“啊!”的一声,将早晨的高潮射入她的胃里。
体位把握得还算不错,娜迦女王除了有些劳力后的喘息,几乎没有任何的呼吸不畅。在我拔出肉棒后,她伸出细长的舌头,将口边残留的精液舔食入口,似乎是不愿让这白色的浆液浪费任何一点,走出女王的房间。发现天色已近中午。大军的开拨不能因为太晚就放弃。
娜迦是个深水种族,在水下的速度会更快一些,我让瓦斯琪调遣大军从水路前往诅咒之地,而我则和瓦斯琪,以及她手下的一个法师团从陆地出发。去外域前还有一个事情要做,准确的说是有一个人要救,这件事错过了。
也许我一辈子都无法原谅自己。那是我心系一生的女人,那是我大哥的女人,那是我明知得不到却永远无法割舍的女人泰兰德。
我习惯从森林走。一方面有森林的地方都会有水源,另一方面,作为一个暗夜精灵,在森林可以更好的发现一些人或者动物的行踪,森林的动物也能够告诉我精灵的行踪。
一只猫头鹰告诉我关于我那个哥哥,玛法里奥的行踪,却没有任何泰兰德的任何消息。这让我很愤怒,为什么,作为一个男人,连自己的女人都没有保护好?
为什么精灵族的大德鲁伊和他的军队连一个女人都保护不了,这些蠢货是不是都是吃白饭的?没有能力就别去加入军队丢人。如果,只是如果,如果泰兰德选择了我,就算是让整个精灵队伍死光了。
我又怎么可能让自己的女人受到一丝的伤害,更何况是远离自己?现在唯一的选择,就是去找那个愚蠢,幸运却不知感激的男人。
找到他,才能找到我心中的女神。从森林一路向北就可以看到一条绿色发臭的河流,沿着腐败的水源,我找到了山脚下驻扎的德鲁伊军团,而我的哥哥,那个死板的男人就在主帐里。
“这是什么?”这就是我那个哥哥看到我和娜迦军队说的第一句话。这是什么。他在自己的女人处于危险的时候还有心情去好奇娜迦这个种族问这是什么。
我忍下心中的怨气“这是什么并不重要,这些人是我的军队,我知道泰兰德现在很危险,所以我带这些人来救她。”
“你来晚了,玛维*影歌带来的消息,她在黑海岸北边的渡口被亡灵军队杀害了,现在我们的计划是从南边开始清理亡灵的部队。”玛法里奥面色平静,似乎自己的女人死了和他一点关系都没有。
“玛维?这个疯女人自从泰兰德把我从地牢放出来就一直在追杀我。现在在她的脑子里除了仇恨还有别的东西么?泰兰德将我放了出来,使她颜面尽失,就算她不至于对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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