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感觉一直干呕着,直到胃液也吐了出来,可她还是不想停下,可能她现在只想用身体上的痛苦来麻痹自己吧,只是肉体的痛能抵消内心的痛吗?曹鹿一个劲的干呕着,直到再也感觉不到有胃的感觉。
少女无力的跪坐在地上,虚弱的用袖口擦拭着嘴角,一抹凄然的惨笑绽放在她苍白的脸上,犹如那绽放在雪山上的白莲,只会为将死之人而开放。
曹鹿面带浅笑的起身,沐浴,更衣,对镜描黛,巧画红妆,将自己最美的一面原原本本的展现出来,画毕,少女起身走到书桌之旁,素手研磨,却提笔迟迟不落,直至一滴泪水滴落纸上才自嘲的笑了笑。
原来,我临死还不到该跟爹说些什么,也做不到把真相告诉爹不对,不是不能,是根本做不到!一丝明悟猛地袭过心间,曹鹿终于明白自己为什么无法将真相说出来了。
上官清的迷魂术一定有一重暗示是针对自己而发,让自己无法将自己想出的任何事情说与旁人知晓!手中的毛笔“啪”的一声被曹鹿戳在了桌面上。
不过取而代之的是更加无奈的苦笑,但随即一抹坚毅显现在曹鹿苍白如纸的脸上。既然上官清的计划全都针对自己而设,那么只要自己自尽,那么一切都一了百了。
父亲也不会因为自己而败坏名声了,一条白绫悬过房梁,曹鹿双手执绫套入脖颈,双腿轻轻踢落脚下矮凳。
窒息的感觉袭来,一切景物都旋转了起来,曹鹿感到自己胸中的气息在被慢慢挤出体外,一切就都要结束了空气中“嗤”的一声轻响,一道银光闪过。
原本要香消玉殒的曹鹿从半空跌落,被一双雄壮有力的臂弯接住,一个低沉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
“你这又是何苦来哉。”这声音如此熟悉,曹鹿早已将它铭刻心中,她猛地睁开双眼,顾不上重新吸入那甜美的空气。
而是一把推开将自己抱在怀中的老人上官清。“老贼,我恨不能生啖你肉!”曹鹿咬牙切齿的低吼道,可却因为虚弱而声如蚊鸣。
“别的我不想多说,可你不要忘了你还有莫大的用处。”上官清嘴唇微微动了动,可却只说出了这么一句无情的话。上官清对曹鹿真的无情吗?风流之人岂能无情
若是无情,岂能在如此关头救下曹鹿?若是无情,岂能如此如影随行的守候在曹鹿身边?上官清看着跌坐在地的少女,最终却只能铁下心肠转身离开。莫要忘了还有“第二重暗示”
连云城依然繁华,连云城依然热闹,而这一日,妙檄真人的来到又如曹墨归来时一样为连云城带来的一个小小的高潮。
第二个仇人出现上官清怎能放过,他依然如同上次一样默默跟随,来到曹府门前,见到曹墨带着女儿一同出来迎接。
妙檄真人的外表穿着并不同于一般道门中人,只见他穿着一身素淡的儒生装,年逾古稀,好看的瓜子脸下留着近一尺长的胡须,白多黑少,令人印象深刻,想来老人年轻时必定俊美。
但他的眼神却过于闪烁不定,一看就是一个老奸巨猾之辈,看着曹墨装得没事人一样的与妙檄真人携手而入,而曹鹿却目露彩光的看着妙檄真人的背影,上官清突然感到内心一阵舒畅。
是的,第二重暗示就要开始了妙檄真人来到的当夜,曹鹿没有参加宴会,没有拜见大伯,甚至早早的就上床睡觉了“快点入睡,只要睡着了就没事了。”曹鹿一个劲的对自己说着。
可是妙檄真人那苍老的面容却不断的在她的脑海中闪现,他那细密的皱纹,茂密的胡须在她想来都有着致命的吸引力。
已经有过一次经验的曹鹿当然明白这意味着什么,可她能做的只能是被动的克制着自己晚宴早已结束,客人纷纷告罪离开,妙檄真人也回到了他的住处梅园
一个离竹园不远的清净院落,正当妙檄真人感到舟车劳顿而更衣入睡之时,一个曼妙的身影却趁着夜色奔入了他的房中
什么道德,什么伦理,现在一切都不重要了,曹鹿现在疯狂的渴望着妙檄真人那苍老的肉体,就如同即将渴死在沙漠中的人渴望水源一样。
什么被上官清强暴,什么与父亲乱伦相奸,这些在此时的曹鹿看来全都变得不值一提,只有用老道那苍老的身躯填补自己身体的空虚才是正途。
少女一路磕磕绊绊的走着,两根纤纤玉指不自觉的扣动着自己的衣领,好像夜晚的习习凉风能够涌入的她的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