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姓除了大患。”岳云拍马带兵紧追。
众人追剿绑了擒来的土匪,押到土匪窝,一座半山的破庙里。
殿堂里传来隐隐的女人哭声。
荒山野岭,怎么会有女人的哭声?
岳云等人闯入殿里,香案脚下捆绑着两名女子。
哭得梨花带雨般可怜。
岳云只看到抬头看她的一个大概十二三岁的样子,瘦小的样子扎着两个髻。哭得满脸发脏花,却是掩不住几分姿色。服饰打扮看上去像是个大户人家的丫鬟。
柳玉娘抢前几步近前,伸手去抚那个低头的女子,安慰说:“不怕不怕。”
低头的女子忽然厉声嚷道:“别碰我,你们杀了我罢了!”
那声音尖利却是甜美,抬起的脸令岳云一惊,应该说是惊艳。
这女子看上去十四、五岁大小,眉若远山含黛,眼如秋水泛波。肌肤莹白如玉一般,樱唇一点,未着粉妆却是天生丽质的秀美。杏目含嗔,眉头微蹙,一脸不屈的倔强。
“姑娘,我们是过路的好人,这来的军爷是岳飞元帅的帐下的将军。”
听了柳玉娘的话,女子惶惑的抬眼看着玉娘,又看看她身后的岳云,白袍少年。
一阵风吹过,小姑娘一阵瑟缩。
岳云忙解下袍子递给那小姑娘,小姑娘惊魂未定的眼神同岳云接触,慌得忽然闪去一边。
玉娘为两个姑娘松开绑绳,绿色绸衫的小丫鬟哭了说:“我和姑娘是去天齐庙进香,被土匪掳了来。这些土匪不怀好意,我们姑娘一死相拼。”
说到这里,丫鬟哭着看看小姐,那小姐的浏海遮掩处有隐隐血迹。
“哎呦,这姑娘,快拿药来包扎一下。性子可是刚烈。”玉娘赞道,又问:“你是谁家的姑娘?我送你回去。”
“我家姑娘是山下巩家庄庄主的女儿,我是小姐的丫鬟,我叫小娥。”
小娥话音一落,那姑娘才抚了鸦鬓定定神起身施礼:“奴家巩玉蝉,夫人万福。”
又远远的看了眼岳云和杨再兴,轻服一礼。
见云哥哥的眼神始终停在巩玉蝉脸上,还殷勤的送袍子给巩玉蝉穿。月儿心里一阵阵不快,心想这才是美人勾魂了,可看是这巩玉蝉长得有些姿色,令云哥哥侧目。又一想自己这丑丑的模样,若是一辈子都这么丑样难改,岂不总被云哥哥当了小兄弟看?不由开始妒忌巩玉蝉。
“不如,先送巩姑娘回家,再赶路。”玉娘提议:“我同这个姑娘有缘,我们名中都带了个‘玉’字。”玉娘说。
“是了,恩人随我们回巩家庄吧。我家员外就一子一女,小公子才四岁,大小姐可是我家员外的掌上明珠。小姐被劫,我家员外不定如何着急,送了小姐回去,员外一定重金像谢,我家员外是当地首富。”
小娥骄矜的说,没了先时的失魂落魄。
银钩猜出月儿心里的不快,拉了月儿在一旁低声说:“一个土财主,就充起什么首富了。若说首富,也是帝姬你呀,普天之下,什么不姓赵?帝姬不用同这么个货色计较。等回了宫中,见到官家,想赏岳云什么还不是帝姬你一句话?”(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