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去,却还要维持着该死的礼数和矜持,缓着步子慢慢向他靠近。
终于,白老将她的手交到南景深的手上。
男人的大手很宽,骨骼雅致,且修长的手指根根分明。
她迫不及待的把手塞进他手心里,想要十指相扣,他却在这时,很绅士的放开了她的手。
“白笙儿小姐,从今日起,你将嫁给南景深先生,成为他的妻子,无论顺境或是逆境,富裕或是贫穷,健康或是疾病,都将永远爱他,珍惜他,对他忠臣,直到永永远远,请问你愿意吗?”
“我愿意。”
白笙儿手捧着鲜花,说出那三个字时,目光专一的看着南景深,她脸上娇羞又幸福的模样藏也藏不住,也不想藏,这么一个天之骄子,多少人窥觊着成为他的太太,到今日,唯一够资格站在他身边,站在他生命里的只有她一个人,如何能不激动,不幸福,她整颗心的欢愉都快要溢出来了。
终于——
“南景深先生,从今日起,你将迎娶白笙儿小姐,成为她的丈夫,无论顺境或是逆境,富裕或是贫穷,健康或是疾病,都将永远爱她,珍惜她,对她忠诚,直到永永远远,请问你愿意吗?”
白笙儿望向南景深,心里已经做了充足的准备,等着他说出比承诺还要深重的那三个字。
然而——
南景深一双黑眸看下来,他俊美无俦的脸上有着一丝淡然的笑意,然而这层笑意背后的温度却很低,深邃的瞳仁一瞬不瞬的看着她,却不是深情,反而敛着些许的锋锐。
白笙儿眼皮一跳,从心底深处,隐隐的生出一种不好的预感来。
现场的宾客没有一人发声,似乎全世界都在等着男人开口。
可这样的等待,真的叫白笙儿心下越来越憷,像是有什么阴霾,正在一点点的接近自己,企图将她吞噬殆尽。
她扯着嘴角微笑,低低的唤他一声:“四哥,神父在问你话……”
同一时间,机场。
意意看着直播里那对正在宣示的新人。
视线焦灼在男人那两片薄薄的唇上,她觉得没来由的心慌,在心里一遍遍的告诫自己不要再看,可视线就是挪不开,近乎自虐的看着他迎娶另一个女人的画面。
“飞往美国LA的航班将在十分钟后起飞,请还未登机的旅客……”
通知登机的播报一遍遍响起,意意紧咬着下唇,步子未曾挪动分毫,仍然看着屏幕里那个最瞩目的男人。
同样心慌的,还有白笙儿。
她已经低低的出声提醒了,南景深却没有开口,他微微眯着眸,深邃的眼底仿佛深潭水一般幽冷,目光清冷,透着叫人头皮发麻的疏离。
距离神父话声落下已经过去了两分钟,现场一片死一样的静谧。
“四哥……”
就在这时,花园入口进来两列警察,行动迅速的将现场封锁。
穿着警服的中年男人走到最前面来,白老起身,看见来人,噙着一口威严的语气,轻笑道:“马局长带着这么多警察到我孙女的婚礼上,是来讨一杯喜酒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