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长枪不会被对方磕开。
实际上简单想一下就明白了,一柄四米长的铁矛,最起码有数十斤重,光凭人力端在手里已感吃力,如果对方横向撞磕矛身的话,谁能保持长矛的方向?
学习是应该的,但要学精髓;没学到精髓的话,只有死。
黑山军的拒马阵轻易地被重甲兵摧毁了。重甲兵仅有几名伤亡,还有一名越过板车时被拌摔死,其他人全部安然无恙。
一旦突破了拒马阵,重甲兵如狼入羊群中直插黑山军中军。
“挡住他们!”禇飞燕一面盯着潘凤的动作,一面声嘶力竭地吩咐手下冲上去。
正在此时,领头的一名屯将一骑绝尘,居然单骑匹马冲到禇飞燕跟前,抖手一枪直插前胸。
禇飞燕的亲兵大惊,一名亲兵奋不顾身的扑过去,挡在了枪前。
冰冷的枪尖噗嗤一声插入了后背,从前胸传出。亲兵怒目圆瞪,仿佛身体不是肉铸的一般,猛地大喝一声,双手擎枪从腋下往后送去。
钢枪如长了眼睛一般,灵蛇般插入了那名屯将的喉咙。
“呃……”屯将难以置信地低头看了眼脖颈上的长枪,随即意识到自己完了,惊恐地一声惨叫,噗通一声跌落尘埃。
“嘘……”一时不察的禇飞燕倒吸口凉气,这些汉军的战斗力还真是强悍了,居然这么快就突破了中军。如果不是那名亲兵奋不顾身,自己很可能已经横尸地下了。禇飞燕勒马来到那名直挺挺地坐在马背上的亲兵身边,伸手在他脸上一抹,合上了他难以瞑目的双眼,一股戾气从心底腾腾升起。
“杀……”怒极的禇飞燕将手中长刀倒插于地,从背后抽出了柳叶单刀,身体飞纵而起,灵猫般扑向了杀奔过来的重甲兵。重甲兵依仗浑身的重甲,几乎没受任何损伤的突入了黑山军阵营中。然而碰到禇飞燕算是他们倒霉了。
所谓一寸短一寸险,禇飞燕仗着身法的轻灵,从容地避开重甲兵长枪的袭击,迅速扑近,柳叶刀准确地送入了一名重甲兵的咽喉,随后双脚在马背一点,又扑向了另外一名重甲兵。重甲兵虽然有铁骑之利,但在禇飞燕近身搏击下,居然没有丝毫还手之利,不一会儿,已经有二十余名重甲兵死在了他的刀下。
黑山兵见主帅发威,原本不可战胜的重甲兵似乎也不是无懈可击,低落的士气顿时高涨起来,一窝蜂涌向了重甲兵。在黑山军的重重包围下,无法利用胯下坐骑展开冲刺的重甲兵,顿时失去了威力,纷纷倒下。
潘凤见黑山贼中军大旗向侧面移去,知道时机来了,马鞭倏然举起,准备下令全军突击。
就在此时,汉军后军突然骚动起来。
“哦……”潘凤眉头紧皱,难道黑山军居然绕到自己后面去了?来得可真不是时候啊!不过没法犹豫了,胜败在此一举。
“传令,后军留一千人,务必缠住敌军。”
随即,潘凤手中的马匹遽然打了个响哨,悍然下令全军出击。
“所向无敌!”
“汉军威武!”
数万名汉军高喊着口号,潮水般向黑山军涌过去,掀起一阵红色的怒涛。在这片怒涛之前,混乱的黑山军犹如几座小岛般,转眼间就会被淹没其中。
刘硕到达的时候,看到的正是眼前这一幕惊险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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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