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也随振臂而呼,带头策马向前冲去,二百名将士遥相呼应,声势倒也惊人。官兵见状,仿佛已经被吓呆了,居然忘记了如何逃跑,目瞪口呆的盯着扑面而来的骑兵,恍然不知即将命丧黄泉。
也随脸露狰狞之色,刚刚让这批人在自己眼皮低下跑了,让他感觉很没面子,现在,终于到了报复的时候。也随再次振臂高呼,手中的斩马刀倏然指向半空。此时天已大亮,冷色的晨光倒映在刀身上,寒气逼人。
“杀!”
离官兵只剩下最后五十米了,也随单臂使力,斩马刀轰然斩下。
“哎呀……”
谁知意外突然发生了,也随不然觉得胯下战马猛地往下一沉,巨大的惯性狠狠地将他从马背上提了起来,飞在了半空。身在半空,也随赫然看到,自己刚刚路过的地方,生生裂开了一道不算太深的壕沟。很显然,这些壕沟只不过是刚刚挖掘好的而已。难道……也随悚然回头,果然见刚刚多起来的“黄巾兵”从藏身处笑吟吟地钻了出来,纷纷扯下头上缠着的黄巾,戏谑地看着自己。
也随身后,黄巾前排骑兵纷纷倒下,后排骑兵收势不住,战马惨嘶声和黄巾兵的惨叫声顿时交织成一片。
随即,在关卡两侧,各涌出十余号人马来。
原来,来乌渡口的关卡被程昱设计端掉了。官兵在关卡外临时挖了几道长而不深的壕沟,十余位官兵又穿上黄巾的服装,终于让也随上当了。
张郃带领的五千人马都是黄巾中的精锐,但这些所谓的精锐只不过打过数丈而已,在顺境中或许还能形成强大的气势,但突然遇到现在的被动局面,顿时慌了手脚。而且大部分人都刚刚从马背上跌落,有的崴了脚,有的伤了腰,还有的连兵刃都丢了。眼睁睁地看着官兵冲杀过来,能跑的争先恐后地四处逃走了。那些不能跑的,便成了官兵练兵的靶子。
雪亮的斩马刀掠过一名黄巾兵的脖颈,年轻的头颅顿时飞上半空,标下一腔热血;一杆长枪倏然出手,在一名黄巾兵尚未来得及站立起来之前穿过了他的胸膛。原本神气活现的黄巾兵,顿时如霜打的茄子般,失去了生机。
黄巾兵阵脚大乱,面对只有数十人的官兵,失去阵脚的他们只能各自为战。反观官兵,则是两人一伙,三人一组,共同对付黄巾并。这些训练有素的官兵被黄巾军包围在城中旬月之久,又吃了败仗,早就憋足了闷气。这下子全都发泄出来了。有的官兵残忍地撩拨着黄巾兵,居然不愿一刀杀了他们,左边一刀右边一刀,就是不往要害处砍。
“狗日的官兵!”
也随瞪着血红的眼睛,疯子般向官兵仆了过去。这时候,受伤的左臂似乎完全康复了,斩马刀在他手中变得势大力沉。
官兵仗着人多势众,纷纷围了上来。
也随奋力挥舞着斩马刀,一招力劈华山当头斩向一名官兵,其势迅猛,裹挟着强劲的罡风。那名官兵大惊失色,要想躲避已经来不及了,赶紧双手举枪,猛地向上挡去。
“咔嚓!”
三指般粗细的铁枪枪杆,被也随一刀斩断。
“噗嗤!”
余势未衰的刀锋狠狠地切入了官兵的头颅,直剖至肩膀附近才停了下来,怪异的景象出现了,已经左右分开的两瓣头颅上,两只眼睛依然在不甘地转悠着,良久才失去生机。
就在这当隙,一名官兵偷偷地一枪向也随后心刺去。也随正在奋力拔刀,随着刀的惯性,身体向侧面一扬,恰好避开了要害,被官兵一枪扎在了左肩上。
“去死吧!”
斩马刀单手回挥,冰冷的刀锋轻巧地掠过了以为已经得手而目露得色的官兵脖颈。
“嗖……”又一颗头颅飞上了半空。
看着骁勇异常的也随,立在后面的程昱暗暗摇头,贼军中居然有如此刚猛的汉子,真是可惜了。程昱低头对身边的一名洛徊的亲兵耳语了一番。那名亲兵双目一亮,随即疾步离开,不一会儿拿着一根绳子从关卡里跑了出来。
“杀!”
也随拖着疲惫之极的身躯,再次冲向了官兵。
“啊……”
脚下不知被何物一拌,再也支撑不住的也随如一截木桩般倒了下去。也随的勇武到此为止了,早就恨他入骨的官兵一拥而上,几十件兵器瞬间将他肢解了。
………………
半个时辰后,张郃匆匆赶到,等待他的是惨痛的一幕。(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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