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的答复,于霜霜便拉着夏苏苏去了内间讲些妇人间的私话,楼轻鸿与夏学文对视一眼,夏学文苦笑道:“王爷请稍后,苏苏她娘当年第一次怀孕的时候,我那岳母大人,也是这般拉了人就走的。”
“岳父叫我轻鸿便是了,我是小辈,岳父不必跟我如此客气。”听着自己的岳父称呼自己王爷,还不是一般的别扭,楼轻鸿向来不喜欢这种无聊的繁文缛节,长辈便是长辈,没的因为自己是个王爷,还得让长辈对自己恭恭敬敬的。
“这不妥吧……”夏学文迟疑了一下,眼底却是闪着满意的光辉。
“那我是不是该唤岳父您一声中堂大人呢?岳父,朝堂之上,我的确是王爷,但在家里,我只是您的女婿。”因为对方是夏苏苏的父亲,楼轻鸿也难得的多说了几句。
“呵呵,老夫说不过你,贤婿,坐下喝杯茶吧!”
“岳父大人先请。”
……
一壶茶水从热到冷换了三次,期间上了年纪膀胱有些不好的夏大人连着抱歉了几次,这才把母女二人从里间盼出来。
夏苏苏已是一脸倦意,楼轻鸿估摸着岳母大人约莫是瞧着苏苏实在是累的不行,这才放人的。
伸手揽过夏苏苏,又听岳母大人叮嘱了几句,直到夏中堂不耐烦的把她拖回府里,楼轻鸿这才得以放行。他或许可以冷着脸对皇后,但却不敢对着他家岳母大人流露丝毫的不满,因为他知道,夏苏苏在乎家人,超过在乎他。
爱屋及乌,便是爱的至高点。
爱情,并不需要对方把自己放在最重要的位置,每个人的侧重有所不同,他可以看重爱情,苏苏可以看重亲情,但亲情之后,有他的位置,足够了。
何况,在夏苏苏的心中,他根本就等同于她的亲人。
到了允王府门前,夏苏苏却是醒了,揉了揉眼睛,被楼轻鸿抱着,下人提着灯笼在前面走着,红色的微光散发出或许并不炙热却持久的明亮。
“唔,楼轻鸿。”
“怎么了?”
“我有没有说过我爱你?”
“……”他黑色的眸子闪了又闪,唇角微微掠起:“好像说过。”
“那我再跟你确定一次啊,你千万可别忘了,我爱你……”
“不忘。”就算忘了全世界,也不会忘记我爱你这三个字。
走在二人后边的仆役纷纷躲得远点,王爷和王妃之间的私房话岂是他们听得的?若是惹恼了王爷,他们的乐子可大发了。
只是走在前面提着灯笼的小厮只得近距离听着,那脸色,是要笑得憋着,肉麻起来又不能愁眉苦脸的讨人嫌,别提多难受了。
哎……这贴身小厮,也不是易做的活啊!
回了房,没了旁人,夏苏苏反正醒了,一时睡不着,说起太后的病。
病呢,是不严重,况且,那也算不上病症,而是被人下了种类似风寒的毒药。
下药那人,若说是想谋害太后,这药似乎下的有点轻;但若不是,却又不懂他图什么。
让太后病一场,然后让两个人回京?
可这一路上顺顺利利的,也没遇上伏击啊刺杀事件,不像是有人刻意为之的。
夏苏苏一桩桩的说了,却是越说越困,脑袋里还转着什么心思,觉得有道灵光乍现,可是扛不住瞌睡虫穷折腾,竟是睡着了。
楼轻鸿自是不安,太后对他们是好的,他也不是不懂得回报的人。若只是病了倒也罢了,如今却是有人有心下药,不管是出于什么原因,他都必须找出那人。
因为两人回来的匆忙急于赶路,于是楼庭瀚给了楼轻鸿几天的休息时间,许他休整过后再上朝。当然,那两个懒惰的,也不会跟老狐狸似的皇帝客气,能休息就休息呗,人生苦短,干嘛非逼得自己那么紧?
能躺着就决不坐着,但站着的时候要站的笔直,这是夏苏苏的信条。
早年她还小的时候,若不是吕印提溜着她用尽各种方法让她不得不学他教的那些东西,现在的夏苏苏,指不定就成了楼轻鸿府里的一条白白胖胖的米虫。
当然,楼轻鸿一点都不介意夏苏苏是什么,就算她是个败家子,他也照娶不误。
无论是什么,他都养着她疼着她宠着她,他乐意。(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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