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进宫来的?”
济宁轻轻一笑,说道:“你忘记了吗?我原本就是包衣奴才,宛芳仪进宫那阵子,她府上没有合适的丫头跟着,夫人就做主让我跟着她进宫了,至于后来……,不说也罢,那都是一些胡闹的事情。”她转了话题,低声说道,“对了,珊瑚姐姐,你有没有去看过馨竹和桑宁他们?”
我点了点头,说道:“看过了。只是最近有一段时间没去了。”
济宁面色黯淡,低声说道:“我都没有去看过,以前是不知道地方,后来听巴图尔少爷说,他们就……在这京城附近,可惜,还是一直都没去成。”
景阳宫里的木炭定然是次的,不仅没有使这原本不大的宫殿充满温暖,还熏得眼睛都有些发涩了。我低声说道:“过两天我求了皇上,咱们去看一看哥哥他们吧。”
济宁点了点头,又说道:“姐姐还记不记得香墨?我初进宫那阵子,许多事情都是她教的,她还常跟我说起你呢。”
“是吗?”我笑着说道,“我小时候就是她带的,听说她出宫嫁了人,咱们若是有机会出了宫,也一定要去看看她。”
“好啊,我正想她呢。”济宁笑着说道,“她以前留在我这里的一些藏头诗,我有好些都没有解开呢。”
“是吗?那拿过来我看看。”我连忙说道。
说起来,这藏头诗还是以前我教香墨的,以前做福临伴读时,我,香墨,福临常玩这种游戏,夜里打发时间最是管用了。
济宁笑着带着我来到书房,拿出一叠纸张来,说道:“这些都是她说,我记的。你看看能不能猜出点什么来?”
我们正说得热闹,初画突然进来了,说道:“娘娘,皇上已经过来了,您还是赶紧回去吧。”
我拿了那些字画,笑着说道:“反正你还没有解开,我先拿过去看看。”
济宁笑着说:“你拿去吧,我这儿还有呢。”
从长春宫出来,我问初画:“宁悫妃和皇上到底是这么一回事?”
济宁并不是一个美女,她性格开朗活泼,直爽利索,并不是福临喜欢的那一类的女子。而且,她只是以一个家奴的身份进的宫,现如今,宛如才仅仅是芳仪,而她却已经悫妃了。虽然是悫妃,却反而她的景阳宫远不如咸福宫热闹。我进宫的时间并不短了,却只知道有一个宛芳仪,而不知道她,她的低调未免太过了,完全不符她的性子。
初画轻声说道:“奴婢也不是很清楚,悫妃娘娘以前是芳仪主子身边的大丫头,听说写了一手好字画,连皇上都赞不绝口,时常让她在御书房做事,后来宁主子就有了大阿哥,皇上就封了她。有一次,宁主子弄坏了皇上御书房的一幅画,皇上大发雷霆,好像宁主子那天还顶撞了皇上,皇上就再也没有翻过宁主子的牌子,也没有再去过景阳宫了。”
那么,这些就是济宁所说的“胡闹的事”了吗?
济宁的性子,我多少明白一点,她以前是一个对什么都很热情的人,她若是喜欢一个人,也会像馨竹那样不顾一切的,她若是不喜欢了,再大的诱惑在她面前也不会引起她心里半点微澜。
她既然跟福临有了福全,那她心中一定是有福临的,可是今天看她那副淡漠的样子,到底怎样的伤害才能让她如此消沉和死心的。
想来,绝不是“胡闹”那么简单的了?(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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