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出声制止,也不高声求救,就这么呆呆的看着林成调理这个老变态。
这个老变态趴在地上,动了几下想起来,但是这下摔的太重了,半天也没起来。林成上前抓住这老变态的衣领,“现在我还需要办什么手续吗?”
“办,必须办。”语气中不见丝毫松动,显然是个吃亏记仇的人。
“好,我现在告诉你,钱我不交了,我要立刻把车提走,你看着办吧。”林成把手一松,这个老变态就又趴到了地上。
林成慢悠悠的下去,打开车门,上去发动车,来前,这箱车的钥匙就在办公室里放着,是那箱车司机丢到办公室的,箱车司机倒也洒脱,知道大壮这段时间为了师傅的事情忙的不可开交,也没跟大壮要求帮助什么,直接跟大壮说,“这段时间,开车开的太累了,正好回去休息休息,要是陈经理有事需要帮忙,就给我打电话,随叫随到。”
来前,林成拿着箱车的钥匙,准备直接开回去,但是今天这个变态会计太不识好歹了,一次一次的欺人太甚,本来林成是打算息事宁人的,但是实在受不了这变态的这种神经病。
林成上了车,插上钥匙,卡叱卡叱,打不着火。应该是时间太长了没开,电瓶亏电,把电耗光了。
无奈林成只得又回去找小建等人,叫来推车,看能不能推开。要是来个一两个人,可能还真不好推。但是今天林成的徒弟来了四个,应该差不多。
推车要别在档上推,有六个前进挡,一般别三档或者四档,五个前进挡的一般别三档。推的时候踩着离合,当车有了一定的速度,松开离合,跟两脚油门,车自然就着了。但是注意电喷车不能跟油门,容易被呛死。
当林成领着几个徒弟回来推车的时候,结果却发现箱车旁边站了一群西装革履的人,在叽叽喳喳的说着鸟语。
林成刚要上车,示意徒弟们推车,这时过来一个翻译:
“我们领导说了,这车你不能开走。”
林成问为什么?
“我们领导说了,这车要等我们雄真总裁回来批准后才能开走。”
“你问他知道这车行驶证上写的谁的名字吗?”小翻译转身到他领导面前,跟领导翻译了林成的话。
“我们领导说了,不管写谁的名字,但是这车现在在雄真厂区内,就必须得到雄真总裁的许可。”
“你去告诉他,这是我们华夏的土地,这里由我们华夏人说话算。”
一会小翻译又转了回来,“我们经理说,这里是雄真厂的地盘,就由日本人说话算。”
林成大笑,“按照你的这个理论,我要在整个日本建一个大厂,整个日本都在这个大厂的范围内,日本国就属于我的了?”
“小伙子,你是日本人还是华夏人?”
小翻译一哈腰,“我是华夏人。”
“那好,你既然是华夏人,就记住一点,我们华夏人说话从来都是挺直脊梁,从来不低头哈腰。还有,你转告这个日本鬼子,六十年前,我们能从我们的土地上把他们像狗一般赶走,今天我们仍然可以。”
小翻译传了这句话过去,被那个日本鬼子一阵大骂。又转到林成这面,“我们经理说了,华夏早晚是他们日本人的,让我们等着瞧。”
林成拍拍小翻译的肩膀,“很好,你终于和日本鬼子划清了界限,他们,我们,这词用的都很好。你别在这里干了,你现在拿多少钱?跟我干我给你每月加一千。”
小翻译疑惑的看着林成,似乎是在思考林成说话的真假。
林成也看出小翻译的心里,其实很是很爱国的,就从他的他们日本人的,让我们等着瞧这很平常的一句话里,就能看得出来。
“你说的是真的?还是跟我开玩笑?”
林成哈哈大笑,“我念的书不多,尤其是外语差劲,你没事的时候就教教我外语,工资要是嫌少,我再给你加,不过千万别在这种日本鬼子的地方干了,在这个地方干久了,连人都会成为鬼子的奴隶。”
小翻译似乎是做了个很重要的决定,“好,我跟你干。”
林成拍拍小翻译的肩膀,“好了,现在咱们是一条阵线上的了。你再去告诉他,你要吵了他鱿鱼,顺便告诉他,这箱车我们开走了,谁要敢来阻拦,就把他打成大山为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