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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头的医生十分抱歉地说:“对不起,秦先生,刚才有个手术,所以手机没有带。”他很少会连续给自己打这么多电话,所以当他看到的时候,吓了一跳,本能地以为是秦甫霁出了什么大事。
“没事。”秦甫霁抿了抿唇,低沉的男声带着前所未有的虚,他沉吟了片刻,稳定了一下心神,这才说:“你现在马上过来xxx医院,开车过来!”
医生连忙应声,“秦先生,我马上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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筱洁感觉自己仿佛是进.入了一个未知的世界,没有嘈杂的声音,周围的一切都安静的仿佛是在天堂,然后她慢慢地就看到了很多宝宝,每一个宝宝都扬着一张满足的笑容。行为却是各自不同。有咬着手指的,也有掰着脚趾的,还有在地上爬的,吱呀吱呀发出声音的,捧着奶瓶喝奶的
心底那最柔软的一块地方仿佛是被什么东西戳中了,并不会觉得疼,只是心痒难忍,她不由自主地上前,伸手想要去触碰那些光滑的肌肤,这些宝宝就是上天赐予母亲最昂贵的礼物,他们的笑脸原来是这样无与伦比的美。她的嘴角也慢慢地扬起微笑,整个人仿佛是彻底放松了下来,可是等到她真正靠近的时候,她却猛然被一股外力拉了回来。
睁开眼睛的时候,首先映入眼底的是雪白色的天花板,她的视线渐渐地往边上移,然后看到了手背上的吊针,还没有来得及看四周围,忽然就听到了一个男人的声音,“好了,秦先生,醒了就好了。”
“你感觉怎么样?”有人忽然冲了过来,一下子就抓住了她的手,声音是筱洁熟悉的,她眼前微微一晃,视线渐渐有了焦距,这才看清楚了面前这张近在咫尺的俊脸,他的声音是前所未有的温和,“还有哪里不舒服吗?”
筱洁才恢复的一点血色顿时消退得干干净净,她紧紧地抿着唇,心跳几乎是要蹦出了嗓子眼。
秦甫霁,竟然是秦甫霁!s3();
他为什么会在这里?这里是医院?她怎么会在医院?发生了什么事情?
无数个问号涌上来,筱洁的大脑有片刻的空白,仿佛是电脑忽然死机或者卡住了,只是被这张熟悉的脸震惊得不能运作,直到听到医生的声音,“以后要注意,你有先兆性流产现象,所以前三个月一定要好好养胎,不要有剧烈的运动,也不要多走动,过了前三个月就会好点。现在已经没什么事情了,但是还是留院观察几天,之后回家也要静养。第一次怀孕,可能没什么经验也是在所难免的。”
轰一声!筱洁只觉得五雷轰顶,一双大大的眼睛惊恐地盯着床边的秦甫霁。
他知道了
她从来没有想过,自己怀孕的事情会被秦甫霁知道,还是在这样的情况之下。瞬间所有的隐瞒都变成了枉然,他还是知道了
“秦先生,如果没有什么问题的话,我就先走了。”医生简单地收拾了一下手边的东西,准备离开。
秦甫霁却伸手制止他的动作,“等一下,我现在要带她出院,你去办一下出院手续,然后开车送我们回去,之后你就住在那边,她现在不是要静
养吗?你来照顾她。”
医生显然被秦甫霁的安排吓了一跳,张了张嘴,好半天才喃喃地反问:“额,秦先生您的意思是”他还有诊所,里面还有不少病人,尽管是秦先生的私人医生,可是当初也没有说过要贴身照顾的,更何况这个孕妇其实只需要静养,也没有必要医生贴身照顾那么严重啊。
“我的意思就是你现在去办出院手续,马上送我们回家。”秦甫霁的神色已经略略有些不耐烦,“你听不懂?”
医生知道他一贯都是说一就是一的人,此刻见他神色严肃,自然也不敢再有异议,点点头转身就出了病房。
等到私人医生关上了病房的房门,秦甫霁才转过身来,脸上的厉色已经收敛起来,俊容上第一次有一种谈得上是温柔的神色,他坐在了床边,下意识地伸手去握她的手,却发现她手足冰凉,顿时有些紧张,“你还有哪里不舒服吗?”
“你放开我。”筱洁嘴唇哆嗦,声音依旧是有气无力的,却还是挣扎着从抽出自己的手来,“我不会跟你回家的,我要回自己的家。”
“医生说建议你静养,我可以照顾好你。”秦甫霁感觉得到她对自己的排斥,但是此时此刻却是难得地控制着自己的脾气,低声细语地安抚着她。她是孕妇,她怀着自己的孩子,光是这样一个念头,就足以让他欣喜若狂,他根本就不会在这个时候因为她对自己的疏远和冷漠而生气,“你不知道你自己怀孕了吗?自己还跑到大街上去,差点被车撞了你知道吗?要不是因为我”
“我也想问你,你为什么会在那时候出现在那里?”筱洁冷冷地打断,拿眼斜睨他,“那条路和你相差十万八千里,你不要告诉我,你是什么正好经过那么可笑的话!你跟踪我?秦甫霁你这个混蛋,你到底想做什么?”
“该死!你别激动。”秦甫霁见她脸色苍白得惊人,仿佛没有半分血色,情绪却很是激动的样子,他连忙从床边起身,退了几步,伸手示意她稍安勿躁,“我可以解释,筱洁,你先别激动。”
这是他第一次叫出她的名字,只有简单的两个字,却是这样亲昵的两个字,可是偏偏仿佛是隔着千山万水,连梦里都吝啬得不曾出现。他紧张地看着她,还真是怕她一激动起来会伤害到肚子里面的孩子,“你先别激动,医生说你不能激动,嗯?我可以解释。”
“我为什么要听?”筱洁挑了挑眉,冷笑着一把掀开了自己身上的被子,伸手撤掉了手背上的点滴针头,翻身就准备下床。s3();
脚还没有来得及接触到地面,腰上骤然一紧,秦甫霁好不容易压下去的怒火开始滚滚而上,他脸色有些阴霾,抱着她不让她动,低吼一声,“该死,你要做什么?”
“我要回家!”筱洁用力地挣扎,“你这个禽兽,放开我!”
“见鬼,你还在打点滴。”他还真是发现这个女人难缠的比任何一个上亿万的大案子都难搞定,所以说女人心海底针果然是至理名言,他伸手按下了床头的护士领,转过脸来双手用力得扣住了她的下颌,皱眉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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