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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却哈哈大笑,“昨天晚上我可是在路边把你捡来的,姚宇睿对女人是不是太不懂得怜香惜玉了?”顿了顿,又霸道地宣布,“不过你就算是她的女人也无所谓!我银狐想要的女人,从今往后就只能是我的!”话音一落,他伸手竟然将她打横抱起。
他要做什么?她尖叫着拼命挣扎,他的手臂像铁钳一样紧紧禁锢着她。他径直将她抱到卧室里的大床上:“别那么紧张,放轻松些,宝贝,我保证一定不会伤害你,给我我该死的需要你给我,??”
她整个人猛然一颤,他竟然在叫她的小名?尽管有过无数的男人叫过这样两个普通的字,可是从他的嘴里倾吐出来却是让她控制不住地心跳加快!
他惊人的体热即使是隔着被撩高的衣物,也依旧将她烫的无力,抗争的意识被他一点一点搓揉成了碎片。Μ.
是因为他叫了自己小名,还是因为他的技术太高超了?又或者,其实她从一开始就已经无可救药地沦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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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醒来的时候,房间里一片漆黑,而床的另一侧,枕头毫无痕迹,相信早就已经没有了人。她也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以为天都黑了,只是半坐起身的时候,觉得全身骨头酸痛,她翻身下床,伸手拉开窗帘,刺眼的阳光却一瞬间透过玻璃窗刺得她几乎睁不开眼睛。
她半眯起眼睛,渐渐适应了光亮,然后透过窗看到了远处的一片天蓝色的湖。
她所在的卧室在二楼,就这样的距离望过去,湖景景观极佳,眼前一顷湛蓝,沉澈的蓝色让人宁静。
却丝毫没有让她宁静下来。s3();
如果说醉酒之后的一切都让她没有办法想起来,那么之后的那一次有着绝对的说服力。她竟然和那个危险的面具男人发生了最不应该发生的事情!
她扶墙哀默,真tmd无语!
她明明应该推开他的,她真是见了鬼了竟然会让他在自己的身上为所欲为!
她不愿意待在这里,转身就朝房门外走去,这里极大,她又是第一次来,找了好半天才找到了楼梯口。空旷旷的屋子里面也没有什么人,她刚走到楼梯的转弯处,就听到一阵沉稳的脚步声,她心猛地一跳,抬起眼来就看到已经换上了一身黑色西服的银狐,一副衣冠楚楚的摸样。他正好侧着头在跟他身后的女人说些什么,她就这么望过去,只能看到他那个银色的面具,熟悉的光芒在她的眼底忽隐忽现,那些还未消退的火热顿时涌上来,她的脸颊不受控制地微微一红,有些仓促地别开了视线。
“主上?她”正在汇报进度的景晨忽然出声,视线扫过楼梯口站着的那抹身影,声音难掩惊愕,黑亮的瞳孔下有让人不易察觉的一丝怨恨。
她竟然出现在这里?那么一个小时之前她打电话过来的时候就是因为她所以主上才把明明很重要的事情推迟了一个小时?
银狐懒散地转过头去,看到了展丁?,他唇角微微一挑,语气稳和,“起来了?我现在有点事情要忙,让小晨送你回去可以么?”
听起来好像是在询问她的意见,可是她分明感觉到了他的独断。
小晨?
展丁?
长睫微微一动,看到站在他身边那个一身红衣的妖艳女人,只觉得眼熟,当然她很快就想起来这个女人就是那一次和她大打出手的那个女人。
“我自己可以走!”某个之前还心心念念恨不得将眼前这个将她吃干抹净的男人千刀万剐的女人,此刻完全忘记了正事,竟然还十分温和地接下了他的话,好像他们之间所发生的一切再正常不过了。
“你不认识路。”他直截了当地对身边的景晨说:“你去开车,送她回去。”
景晨不动声色地点点头,很快就踩着高跟鞋仰着脖子出去了。
“我说了不用那个女人送!”展丁?有些莫名地炸毛,也不知道为什么,见到他和那个曾经挑衅过她的女人那么亲昵地在一起,她心里就像钻进了一千只蚂蚁,在那里挠啊挠的,憋了好半天才憋出了两个字,“多事!”
“你是我的女人,让我的手下送你回去就是多事?”他有些啼笑皆非地看着她一副气鼓鼓的样子,挑了挑眉饶有兴致地看着她。
展丁?被气的够呛。什么乱七八糟的?什么他的女人?!
她竭斯底里地怒吼:“我不是你的女人!我不是!”
他笑了一声,却很冷,“关于这个问题,难道你还希望我再给你验证一下?”
“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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