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巧而高挺的鼻梁下一张樱桃小嘴微微勾起,是个美艳中又带着一丝可爱的女人。
“颂儿,如此急叫我出来何事?”半倚在墙边,在寂静的夜里,夙怀瑾的声音显得清亮而无一丝杂质。
凤颂儿粉唇一勾,挪近了一点“我接到暗报,凤鸣山庄过些时日会有一劫,主公你为何还不离开?”
这凤鸣山庄藏龙卧虎,又守着千年秘密,虎视眈眈盯着它的人多如牛毛,主公在这里着实让人放心不下。
“我留下来,自然还有事……”夙怀瑾剑眉一挑,正了正身形“说说你探来的消息。”
凑到夙怀瑾耳边,凤颂儿的神情也变得严肃了许多“据说是北安国皇室一脉派来的,具体时间未确定,只知人数众多。”
“嗯。”点点头,夙怀瑾罢了罢手转身道“此事我会处理,我会在凤鸣山庄呆上一段时日,无重要之事,你不必再来。”
来多了早晚会被人发现,他如今在凤鸣山庄里的身份,可只是个算命先生呢。
秀眉一蹙,凤颂儿抿着唇就要哭的委屈样“主公着实无情,颂儿也是担心你的安危才来。”
“你……”勾起唇笑,夙怀瑾颇为无奈地摇了摇头,却再没说什么,纵身便回到了院墙之内,只留凤颂儿站在墙外咬着唇跺着脚,好一会儿才离开。
第二日太阳才刚出来,夏悦兮和雪柔两人便往小祠堂方向走去,可却意外地在花园看到一大堆小丫头集在一起,似乎还挺热闹。
“都聚在这儿什么事呀?”雪柔也凑了过去。
却见被小丫头们围在中间的夙怀瑾,正抓着个小姑娘的手给她看相呢!
“二小姐!”
看到是夏悦兮来了,小丫头们连忙福了礼做鸟兽状散开了。
“悦兮来了,真是巧啊……”起身,夙怀瑾摸了摸鼻子笑。
悦兮悦兮,真是个自来熟的家伙,好像两人认识了有多久一般。
“是夙公子啊。”冲夙怀瑾点点头,夏悦兮又道“夙公子好兴致,那……你继续。”说罢,夏悦兮冲他微微一笑,偏身往小祠堂而去。
“二小姐,雪柔真不明白为何老爷要把那位夙公子留在府里,还发下话了,这夙公子是凤鸣山庄的贵客,要生好招待!可明明夙公子不过是个算命先生而已。”雪柔一边学着夏川的模样一边又有些不屑“二小姐,你说呢?”
“大概是……他觉得夙公子是个人物吧。”说实在的,夏川的心她也猜不准。
但她可以确定的是,夙怀瑾绝不是个简单的人。
从他的眼睛里她看得出……
一直到小祠堂两人才停止聊天,雪柔率先去开门,可门一推开,便连连后退尖叫“啊……”
“怎么了?”等在外头的夏悦兮连忙冲了进去,可看到里头的场景后,身形一顿,也傻眼了。
那成排的灵位牌东倒西歪,不少还掉到桌子底下,昨儿个还摆放得好好的忌日用品今儿也乱七八糟,金纸丁料被烧了,糕点供品也都散落在地,白墙上被喷洒了许多血际,看上去阴森又恐怖。
两人吓得缩成一团,都想不明白这是怎么一回事。
“怎么了?”率先赶来的是原本就在花园里晃悠的夙怀瑾,一进来看这场景眉头一皱便回头问夏悦兮“你可还好?”
煞白着脸儿摇了摇头,夏悦兮浑身颤抖。
这凤鸣山庄上上下下没有人不知道今日是她母亲的忌日,到底是谁这么大胆把这里弄成这番模样?
看来这人是存了心要跟她夏悦兮对着干了!
“没事便好。”点了点头,夙怀瑾轻扫了四周一眼便往沾满血际的墙边走去。
伸手去摸,血际已经干涸渗入墙里,更多的线索便没有了。
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夏悦兮挪到灵位牌面前,将她母亲的灵位牌扶正,扶着灵位牌的手握得关节泛白“雪柔,去通知老爷,就说……小祠堂闹鬼了。”
不管是谁搞的鬼,她定要他比这惨千百倍!
“闹、闹鬼?”雪柔缩了缩脖子,觉得这小祠堂更阴森了,转身便匆匆跑了出去。
看着雪柔的身影消失在了门口后,夙怀瑾才眯起眸子问道“闹鬼?你明知道是人为。”
“这是我凤鸣山庄的事,就不劳夙公子费心了。”夏悦兮扶着额头,语气冷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