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解开吧!”
伸手解了妇人的穴道,妇人也是吓得不轻,身子一下子瘫到了地上,连站也站不起来了,陈富连拖带拉的,才好不容易将她拉了起来。
“既然此事已有了说法,那便散了吧,耽误大家时间了。”夙怀瑾扫了围观的人群一眼,便让大家各自回去了。
围观的人以为这一定是一场大战,因为陈富和妇人本就不是什么好惹的人物,又碰上两个小白脸外乡人,还不得被欺负死,没想到此事却被夙怀瑾几句话给轻轻松松摆平了,这实在让围观的人想不通。
但又觉得……似乎他说的挺有道理的!
又是礼字又是君子的,看上去是有文化的人,不像是会偷十两银子的小毛贼。
围观的人散了,场中便中剩下陈富两口子,还有陈三一家人和夏悦兮及夙怀瑾了,几个人就站在原地,陈富两口子表情尴尬,见对方人多又是高手,也不懂说什么,就挤成一团,走也不是留也不是。
站了好一会儿,夏悦兮这才道“既然要和气地解决此事,那找个地方聊几句吧。”
看了看近在咫尺的家,陈富好一会儿才伸出手指了指自己屋“要不……要不就去我家吧,既然两位说要抓了那贼,也好去看看情况。”
夙怀瑾和夏悦兮一对眼,觉得也在理,于是便点头答应。陈三一家怕日后在桃花潭不好过,也连忙跟了上去,希望出点主意,让两人快点抓住那小毛贼。
进了屋子,夏悦兮打量了一番,果然是新建的屋子,里头都是新的,摆设跟陈三家差不了多少,似乎也没什么特别。
陈富催着妇人去倒茶给大家喝,自己却跟着他们坐了下来,嘿嘿笑了两声“看来两位公子的确是有钱人家的少爷,不怕两位少爷笑话,咱们穷人家,这十两银子就要忙活一年了,被偷了,如何心里能好过啊,所以这才慌不择路,找了个人出气,这确是我们不对。”
其实说起来,的确他们是凭空就想着是夏悦兮和夙怀瑾偷了他们的银子,现在想起来,只是为了有个仇恨的人,好发泄发泄心中不满罢了,没想到竟闹出了事。
“五哥,这到底是个怎么回事,你给两位小哥说说,指不定真能给你银子找出来。”陈三挠了挠脑袋,也开口道。
点了点头,陈富便说起这丢银子的过程了。
其实也没什么特别的,就是昨天晚上,陈富和妇人早早就灭了灯睡觉了,孩子去了外地跟人学做生意也不在家,所以家里就他们两口子,睡到半夜,陈富就听到有细细碎碎的声音,也不知从哪里传来的,以为是耗子,陈富也不甚在意,翻了个身就又睡了过去。
结果第二天一大早,就看见家里藏银子的地方被人给找着了,里头放着的十两银子不见了!
这对于陈富两口子来说,是天大的灾祸,于是妇人便开始哭喊,陈富红着眼睛举着把菜刀就要找偷银子的人,结果惊动了四邻,在一番神一样的推测下,就想到了夏悦兮和夙怀瑾。
又不知他们的底细,所以陈富和妇人一番决定之下,也不来找他们闹了,准备打掉牙往肚里吞,就这么过去了吧,以后不跟陈三一家来往了,这事也怪他们一定,没想到这时候夙怀瑾和夏悦兮却找上来了。
说完经过,陈富双手一摊,笑得有些不好意思“三儿你可别怪五哥,这……这五哥不也是心疼银子,被迷了魂了吗?”
“知道了知道了,也是你心大才被偷了银子。”回了一句,陈三估计心里琢磨着要回家把自己的银子藏得稳一点,所以也没再搭腔。
一会儿,那妇人端了几杯茶过来,也不敢坐下,一直忤在陈富身边站着,夏悦兮不由觉得好笑“你也坐吧。”
听了这话,妇人才唯唯喏喏地坐了下来。
“带我们去看看藏钱的地方吧。”夙怀瑾轻敲了两下桌子,这才道。
夏悦兮也点点头“看一下,也许能有什么眉目也说不定。”
将目光望向夙怀瑾,但夙怀瑾似乎并不怎么在意,也许他心里已有了好的计策,更说不准,他这是算出了谁是偷了?
这一切夏悦兮也是猜测,也没说破。
说着,陈富就带着一行人去看了他们藏银子的地方,其实地方就在他们睡觉的房间, 在桌案与墙壁的缝隙里头,有一块木块能动,银子就藏在里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