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臣身体不适,便先回去了。”景容风知道自己这是中毒了,只怕他再不离开,这毒在他体内这样蔓延下去就真的要和慕荨漪两人死在这儿了。
更何况在这深宫中,此时他的势利远远不能和景率夜相抗衡。若是他想出宫景率夜万般不妥协的话,一个人到可以勉强杀出去,但是此刻身边还有慕荨漪在,伤了他可以,换做慕荨漪,恐怕这皇宫可真要大乱了。
正在往琉璃玉杯中倒酒的景率夜听见了景容风的话语只是不经意地斜着眼瞧了他一眼,“呵…”一声冷嘲热讽的不屑声从他的牙缝中轻而易举地就飘了出来。景率夜知道他之前在景容风桌上的酒和一盘点心最中间的那一颗里下的毒起了作用。这毒效果极其强烈,若是一般人这时可能已经疼得满地打滚儿了。王爷就是王爷,忍耐力极强,从小就受到过严格的皇家专属训练,不愧是先皇所器重的人啊,确实有些底子。
景率夜这次也真是废了些心思了,知道他景容风有可能不会吃点心,但是他堂堂皇上举杯邀酒他不可能不喝吧。千算万算,就怕景容风不上当,但他终究还是没逃过这一劫。
在座的还有些大臣和他们的妻子,本想让景容风疼得满地找牙好让旁人笑话笑话他。可那套毒他中了,这一计还是没有上当,这耐力也着实让景率夜惊了一番呀。
但也无妨,出糗是小,让他中毒才是大。接下来他只需要耗住时间,毒药已经开始发作了,只要让时间流逝,然后让他死就好了。
景率夜摇摇晃晃手里的酒杯,几滴酒从杯中荡漾出来,仿佛这样喝更有韵味些?随后便抬起头一饮而尽了。“回去?想必王爷进来也不曾有什么大事需要处理吧?天色才刚刚暗下去,这就着急回去了?”这酒就像是此刻的景容风,景率夜一定要让它稳稳当当地进到自己的肚子里,没有返回和反抗的机会,更要一滴不剩……
“莫不是王妃累了想要歇息?别着急,这堂堂皇宫难道还找不出个适合王妃休息的大房子吗?呵……还有歌舞呢,王爷我们来慢慢欣赏。”
景率夜的话语说得有些地痞流氓那种坏坏的想抽他耳光的样子,微醺的他脸颊上已经在泛红了,两眼也有些睁不开,迷迷糊糊的样子。都是明白人,表面上的怎么会跟内心深处所想一样呢。
紧接着他举起双手在潮湿的空气中拍了拍,一群身穿绿青衣的舞女从门外抬着手飘了进来,乐手在一旁弹奏着音乐,整个严肃的气氛顺势在这繁琐的音乐声中消散而去。
刚才有人说了要告退?谁说的?为什么要告退?仿佛没有发生过这件事,好像更没有人会记得这个小插曲。一切又恢复了那副原样,奉承的人向景率夜说着奉承的话,而景率夜还是那不经意倒着酒再一饮而尽的样子。
景容风有些忍不住了,终于一只手撑着自己的身子另一只手按着肚子了。就好像肚子里的五脏六腑奇经八脉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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