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什么都没带来的诞生于世,便有人什么都带不走的离开了人间。
世界从来不是单独为某一个人而存在。哪怕其贵如皇胄,亦是贱如敝履。
自怀悟国这位令人尊敬的皇帝执政以来,虽然贪腐从未从国家杜绝,贫困之地仍居于一隅,但整体还是杜绝了一些苛政,使百姓安居乐业。
毕竟哪怕在明亮的太阳也有照射不到的黑暗。
怀着许多的遗憾,这位皇帝终于在执政三十年后离世了。
而本应欢声笑语的新年也在民间自发的带起了白布。
昵秋的家自然也是,只是因新生儿少了白布,但落寞之情还是能从言语中看出。
见此跟着昵秋一起回来的凝瑶也不由道:“是个好皇帝!”
世界真是如下山的车轮一般固定不变朝前行去,一年一年此岸彼岸,犁下万丈鸿沟、又一成不变的延续变化前行,飘渺之间却又一贯千里、
今年看去年,如隔日观我,今年观前年也只是隔了层纱。
但一转头过了二十年,五十的壮年也成了古来稀,初生的婴儿也成了昵秋般年纪。
更何况又是三十年呢!
虽然这三十年,大家一年年感觉不到什么太大的变化,但当这位让大家安详度了三十春秋的皇帝去世后,眼泪便自然流入了经历过混乱的老一辈眼中、
而婴儿孩童,他们是希望,他们正在草地上奔跑欢乐。
这是祖国的希望,也是众人的追求。
说书的口沫翻飞:“说那柴米油盐,”
看着底下仰头伸脖的青少年道:“你们可知士绅豪族土地兼并,三十年前,就这一碗茶便值多少银子?”
“两个~”
“两个个铜板!”
底下一个青年大声嗓门猜着。
这平常茶水在现在也只值三个铜板,更何况说是比现在穷很多的三十年前呢!
“不对。”
讲书老者发白的胡须飘摇着摇头。
“一个?”
这是最小面值总不能再少了吧!
“五个!”
说书老头接着讲道:“铜板还是那个铜板、银子也还是那个银子。”
“为什么越穷反而卖的越贵!”
“就是!”
“就是!”
底下悉悉索索声音讨论。
说书老头留下风寒的眉角也开始随着讲书声音抖动着。
他曾当过前锋,流过血,知道这一切的不易,但接下来这个国家又该何去何从呢!
太子早亡,新君年幼,外敌又开始蠢蠢欲动,为防备外敌而设立的藩王在老皇帝死后谁又能压制的住呢!
‘讲那王朝更替,风雨飘摇,朝时堂前花,后时瓦洞窟。’
纵观历史,王朝哪有三百年的和平,便是五十年已是难得。
由圣而哀到底是皇帝的庙号、还是国家的安宁亦或是人民百姓的生活与战争。
或许,三十年后:
不、不、不,或许用不到三十年只是二十年。
你再回头讲书问道这个问题,孩童又会这样讲:
“什么,五个铜板能买这么一碗茶水了,”
“这得三十个铜板才差不多,甚至再过几年五十个铜板也不一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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