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走啊?”孟旬怒吼道。
那几人被孟旬吼得怕了,他们又不是傻子,孟旬可是东哥身边的红人啊,得罪了孟旬,基本上也就得罪了东哥。他们慌忙地钻进车里,和孟旬告别了一声,便开着车子远去了。
不久,孟旬便拦到了一辆出租车,给了司机三百元钱,要司机直接开车到南京大厂区。那司机还想找些零钱给孟旬,但被孟旬拒绝了。看着孟旬西装革履的模样,司机便也就心安理得地接受了。
到了南京大厂的葛塘车站,孟旬便下了车。其实,按理来说,司机还可以再送孟旬一程的,但是孟旬却坚持下了车。
路过扬子宾馆,绕经南京化工职业技术学院,孟旬又向前走了500米的路程,来到了新华路上。孟旬手里捏着一张纸片,纸片上写着张大山家的住址。
张大山家的住址,可不是报纸登出来的,这可是洪门情报人员,灵敏等人搜索查到的。
穿过一条马路,孟旬进入了一片老旧的住宅区里面。迎面,孟旬便碰上了一个正扫清扫地面的环卫工人,一个50岁左右的大妈。
孟旬走上去,笑嘻嘻地问:“大妈,向你打听一个人啊。张大山,张大叔,是不是就住在前面30栋202啊?”
环卫大妈放下手里的器具,打量了孟旬一下,道:“小伙子,你不会又是江苏电视台的记者吧?”
孟旬“扑哧”一声笑了,眼珠子一转,道:“大妈,你老知道了就行,别告诉别人啊。我这回来,就是想暗地里采访一下张大叔的。”
环卫大妈叹了一口气,道:“哎,要说这个张大山啊,还真是一个疯子啊。刚退休没几年,你说这原本舒舒服服的日子,被他这么瞎折腾,这下子倒好了,原本用不完的退休金没了,而且还欠了一屁股的债……”
唠唠叨叨的说了一大堆话,环卫大妈才抬头,可是这时,她却发现,刚才的那个年轻人,居然已经走远了。
环卫大妈忽又重重地叹了一口气,道:“哎,整天来这么多的记者干嘛?来了不还是走?张大山不还是照样地欠钱还债?”
就在环卫大妈在唠叨的时候,孟旬已经上了楼梯,正在走向二楼。还没到二楼,孟旬便已经听到二楼的某个房间里,已经传出了吵架声,吵架的声音很大,很响,几乎半个楼层都可以听得到。
孟旬想也不想,便猜到,这肯定是张大山的老伴在吵架的。到了张大山的家门口,孟旬犹豫了一下,然后,便轻轻地按了按门铃。
屋里面忽然传出人声:“别吵了,来客人了!”
一个女人的声音,再次响起:“什么来客人了?还不是你招的好事,除了来点记者,还能来些什么人?他们来了有什么用?你还不是照样欠了一屁股债?”
说着,屋里面又传出了摔东西的声音。
隔了一会儿,孟旬再次地按了按门铃。他站在门外,静静地站在门边等着,心里在想,估计这门一时半时多半开不了啊。
谁知,就在孟旬发愣的时候,木质的房门,忽然“吱呀”一声响,打开了。
孟旬一惊,探头向里面望去,惊喜地迈起脚,就要向屋里走去。谁知,就在这时候,一件黑乎乎的东西,从屋里面飞了出去。
只听“咚”的一声响,随后,孟旬的眼前便成了黑黑的一片。
“你个死老太婆,你打死人了啊!”
在倒下之前,孟旬隐隐地听到了这句话。
随后不久,一阵大骂声响起:“奶奶的,居然还敢打我们老大啊?”
几个健壮的年轻汉子,怒气冲冲地,从一旁冲了出来,冲进了张大山的家里,就要大打出手。
“大家……你们听我说啊,你们不要打了,好不好?我们还是救人要紧啊!”
张大山一边挨着几个重重的拳头,一边可怜地祈求着。而张大山的老伴,早已经失去了刚才的凶巴巴的模样,吓得钻进了床底。(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