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日,天清气爽,惠风和畅。一个难得的好天气。天空中漂浮着零星的几朵白云,冬天就快要过去了,就快要迎来初春了。大地万物,一切都开始复苏了。一切的一切,似乎都充满了生命力,朝气蓬勃的。
一切都开始蠢蠢欲动了,有一样东西,也不例外。这便是tai独势力。
台北,政府大楼前。一个身材微胖的中年男子,此刻正坐在一张软绵绵的椅子上,安闲地晒着太阳。
太阳很温暖,他慢慢地闭上了眼睛,神情很悠闲,整个人显得极为的舒适和惬意。在他的前方,是一大片散发着清香的花儿,真可谓鸟语花香,醉人心脾。
这时,一个身材高挑,容貌艳丽的年轻女子,从一旁走了过来。走到这中年男子的身边,女子轻轻地弯下了腰,轻轻地道:“总统先生,吕副总统有事找你。”
“哦。”中年男子轻轻地道,“让她在会客厅等我一下,我马上就到。”
“好的,我去传话。”说完,年轻女子,便急速地离去了。
原来,这个中年男子,正是民进党主席,陈水扁,也就是台湾总统,陈水扁。刚才的那个年轻女子,自然就是陈水扁的秘书。而那个女秘书提到的吕副总统,指的是台湾副总统,吕秀莲,吕女士。
会客厅内,吕秀莲正坐在沙发上,一边喝着茶,一边看着报纸。
忽然,一阵哒哒哒的脚步声,传了过来。陈水扁穿着由日本首相麻生太郎送给的那双真牛皮鞋,缓缓地走了出来。
“吕姐,让你久等了,不好意思啊。”陈水扁满脸堆笑地走了过来。
吕秀莲抬起头,看了看陈水扁,说道:“陈总统事务繁忙,言重了。”一边说着话,一边放下了手中的报纸。
这两位乃是台湾的两大巨头,平常私交深厚,由于吕秀莲比陈水扁大了将近10岁,所以私下里,陈水扁都管吕秀莲叫吕姐。
“吕姐来找我,一定是有什么事吧?”陈水扁一屁股坐在了沙发上,笑呵呵地道。
虽然,平日里,陈水扁都是一副极为严肃的面孔,但是私下里和吕秀莲,他们都还是很和善,很随意的。
“是啊,无事不登三宝殿,我来当然是有事了。”吕秀莲顿了顿,便又接着道:“陈总统,有一个人,不知道你听没听说过?”
陈水扁眨着眼睛,问道:“哪个人?叫什么?”
“谢文东!”吕秀莲说的很慢,但是语气却很重,看上去,好像是费了好大力气,才说出这三个字似的。
“额,好像听过,怎么了?”陈水扁一副毫不在乎的模样。
“那你了解这个人吗?你知不知道这个谢文东好像和中共的关系非比寻常啊?”吕秀莲说的不快不慢。
“哦?”陈水扁忽然来了兴趣,接着道:“吕姐说说看,他和中共的关系,怎么个非比寻常?”
“你想啊,他一个黑社会老大,居然能在大陆做大做强,这实在是不可思议。大陆好几次严打,居然都没有对谢文东动手,这不是很说明问题吗?而且炸了日本魂组大楼之后,还没事,死的还只是他一个替身,你想,他怎么可能不与中共关系非比寻常呢?”
吕秀莲一口气,滔滔不绝地说了好多,说到最后的时候,吕秀莲忽然道:“陈总统,你知道吗?咱们台湾,也有谢文东的势力?”
“这又怎么了?”陈水扁似乎还没有完全弄懂吕秀莲的意思。
“总统先生,你想啊,假如谢文东要是中共的人,那岂不是很糟糕?”在说着话的时候,吕秀莲一直盯着陈水扁。
“对啊,我一直想着他谢文东只是一个黑社会头目,倒不曾往那个方面去想。”
说到这里的时候,陈水扁忽然一拍胸膛,道:“吕姐的意思,该不会是说我们应该要铲除谢文东在台湾的势力,对吗?”
“对!不能养虎为患!”吕秀莲坚定地道。
“好!那我就决定铲除他谢文东在台湾的所有势力!”陈水扁目露凶光。
几日后,台湾政府在全境范围内,开始严打,严打的重点,便是各个黑帮,包括台湾有名的黑帮,竹联帮。
这期间,陈水扁脚步不停,再次加大了措施,实行所谓的“去中国化。”
凡是有汉字的公共标识,统统换成了英文。历史教科书,进行一次大的修改。
就在台湾政府准备铲除台湾洪门的时候,台湾洪门老大,肖雅居然悄悄地解散了台湾洪门。
解散台湾洪门,自然不是肖雅一个人做的主意,实际上,她也没有这么大的权力,做出这个决定的,实际上是谢文东。外行人表面上看去,台湾洪门完完全全地解散了,可是内行人却能看出来,台湾洪门,根本就没有解散。
也不想想,台湾洪门,是谢文东一颗意义重大的战略棋子,谢文东会这么轻易地就解散吗?当然不会。可惜的是,这些道理,陈水扁和吕秀莲却是不知道了。
安哥拉总理费尔南多忽然间死掉了,安哥拉的政治局势,一时间变得十分地紧张。安盟主席弗朗西斯柯,在谢文东和香港黑旗帮八大重量级人物的支持下,迅速地取得了议会过半的票额。
三个月后,安哥拉如期地举行了大选。大选并没有因为费尔南多的死,而终止,或者是暂停。不过不论怎么说,费尔南多的死,都让外界议论纷纷。不过好在有确凿的证据,证明是韩非干的,要不然,外界一定会把这起事件,指向安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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