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官景又忍不住了,道:“未已道友,你们万衍宗的丹峰竟是无能用之人上场一比了么?难道这炼丹术的比试,你们万衍宗是想要认输了?”
四场的比试中,万衍宗已然赢了一常
若万衍宗在炼丹术上认输,那其他宗门便也算是少了一些竞争压力了。
不过官景话里的深意却还是那般不怀好意。
若是时瑶直接应下了官景的这句话,那万衍宗便要少一个比试的名额了。
时瑶看向官景,皮笑肉不笑的道:“你御兽宗亦是没有弟子参与炼器术和炼丹术的比试,这么说来,你御兽宗也算是在炼器术和炼丹术中直接认输了?所以你御兽宗在阵法道或武斗时,便不可再多派一人上场了?”
闻言,众人便知万衍宗恐怕是心知这炼丹术的比试是难有胜算了,因而便故意要放弃炼丹术的比试,想让阵法道的比试中多派一人上场了。
至于为什么不是武斗时多派一人上场?
且看万衍宗就只有未已真尊一个化神修士——这还不好猜么?
官景的嘴角抽了抽,他本不想过多的暴露自己的安排,但时瑶的那句话落下之后,他却不得不说了:
“我御兽宗当然是要在阵法道的比试之中派三名弟子上场一比了,这不是你未已亲口定下的比试规则么?”
时瑶像是没有听到官景话里的嘲讽之意一般,微微颔首,“确实是我定下的比试规矩。”
随后时瑶便没有再多说什么了,直接将注意力转向了场下正准备炼丹的三人身上。
官景深呼吸了一口气,用力的撇过头去,也将自己的眸光转向了演武场下。
这个时候,七大宗门和三大门派在万衍宗共同举行大比之事早已经传了出去。
这三天之内已经有无数的修士慕名而来,但他们全都被挡在了万衍宗的宗门之外。
迫于赶来的修士越来越多,其中还有两位化神修士亲自到来,万衍宗的守门弟子只能辛苦的挤进了演武场内去请示。
当冯君安拿捏不定主意,再请示过时瑶之后,那些慕名而来的修士们便继续被挡在了万衍宗的宗门之外。
万衍宗的演武场虽然很大,但现下整个万衍宗的弟子们都已经将演武场围得水泄不通了,那些外来的修士们若是再进了万衍宗,那岂还有众人站立的空间?
不说外来的修士们会不会影响了此次大比,就说万衍宗现下面对各宗和各派的刁难都已然是万分辛苦了,因而实在不好再节外生枝了。
外面的修士们都等得心急难耐,恨不得直闯进去观看比试才好。
但他们也都听说了,现下万衍宗里面已然有四位炼虚真一坐场了,因而又哪敢太过放肆?
最后,这些外来的修士们也只得花了无数的灵石,让万衍宗的守门弟子再帮帮忙,帮他们用录影石将里边的比试过程给录下来。
于是守门弟子又一次来请示了。
而这一次不用时瑶再发话,冯君安自己便立即决定了:“可1
后来,万衍宗凭着这些录影石又狠狠的赚了一笔。
这样的行径自然又令其他宗门的修士们酸上了一句:“哼!就怕是有命赚,却无命花了1
——当然,这都是后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