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惜月若要南下,除了一百多宋家老兵之外,带上一半的死士最合适不过。
想到这些,她忍了忍,最后没有再说什么,而是收起信,带着所有人去了前院。
此时,朝阳初升,金灿的光芒洒遍大地,晒得人暖洋洋的。
白娇娇早已等在了前院院中,她控制的蛊人素兰站在她的身后,身上已经呈现条条斑驳的红痕。
宋惜月带着人进门的时候,正好看到白娇娇划开自己的掌心,蛊人素兰迫不及待扑上前饮血的一幕。
听见响动,白娇娇下意识回头,见到是宋惜月,心里那点屈辱感再次升起。
“出去!别看我!”她怒声低斥。
宋惜月不为所动,径自走进来后,坐在了离她不远处的石凳上,道:“你在命令我?”
白娇娇挣了挣自己的手,可惜蛊人素兰正在兴头上,不喝够根本不可能放开她。
她只能红着眼睛看宋惜月:“你故意的,你故意挑在这个时候来,就是为了看我不得不用自己的血喂蛊人的一幕!”
闻言,宋惜月挑了挑眉:“你是这么认为吗?”
“难道不是?”
“自然。”
宋惜月笑了笑:“不过我也能理解你,毕竟我也曾有过被人踩进泥里的时候,那时候,不管别人做什么,哪怕是正常的一个小小举动,我也会觉得是在刻意羞辱。”
她说的是前世被囚禁弃院那屈辱的三年。
白娇娇不懂,只觉得宋惜月欺人太甚,恨得眼泪直流:“不用你在这里强行说教,没人比我更懂你究竟有多阴狠恶毒!”
宋惜月毫不在意,闻言便问:“那你说,你已经是我的阶下囚,我想要羞辱你,大可以光明正大地动手,何必故意挑什么时间?”
白娇娇气愤地看着她:“因为你会装啊!你要装你的善良纯洁,你要装你的温软亲和,你还要装成无辜的受害者,你最是虚伪,怎么不要挑!”
听了这话,宋惜月更觉得好笑。
她看着眼前满脸恨意的白娇娇,十分平淡道:“这里全是我的人,我就算在这里把你扒光了,找乞丐来轮流凌辱你,他们也不会往外透露半个字。”
“人越缺什么越在意什么,你曾经自诩为复仇者,认为我宋家所有人都欠了你,所以你在我面前拥有难以言说的优越感,你认为我该低你一头。”
“但白娇娇,杀你全族的是贺兰承贤和宁谦,我宋家从头到尾都是无辜的,我受你与顾浔渊算计良多,你才是该低我一头的那个。”
“更别提,如今你是我的阶下囚,我对你生杀予夺都不会有任何人说我半个不字,你在我面前没有任何尊严,我也不允许你有任何尊严。”
“懂?”
听了她的这番话,白娇娇彻底崩溃。
她一只手被蛊人素兰抓着饮血,另一只手却在石桌上抓出了道道血痕。
她双眼通红,盯着宋惜月,过分的愤怒叫她浑身止不住地颤抖,却说不出半个反驳的话。
看着她这副模样,宋惜月很满意地勾起了嘴角。
“阶下囚就要有阶下囚的样子,明白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