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配吗”
叫宋剑雄如同被一瓢冰水兜头浇下。
他看着面前满是冷意的宋惜月,深吸了一口气,几乎是咬着后槽牙道:“虎符还在我手里,你敢对我不敬,可知道后果如何?”
宋惜月闻言,淡淡一笑:“您手里的虎符不过一半而已,非战时,只有一半虎符,没有办法额外调兵。”
“哼,你以为宋家军当真听的是虎符吗?”宋剑雄冷笑。
宋惜月依旧淡笑,面上却带出了几分玩味之色:“祖父的意思是,只要您一声令下,宋家军便会随您起兵造反,与您一同杀进盛京,营救废帝吗?”
“若您当真如此,只怕青史留名,留的只能是乱臣贼子的骂名了!”
听了这话,宋剑雄气得咬牙切齿:“你不要在众目睽睽之下污蔑我!”
“我污蔑您什么了?是您亲口说的宋家军不听虎符的呀。”
宋惜月一脸惊讶:“难道这话又不是您说的了吗?”
宋剑雄气得大喘气,没有说话,死死地盯着宋惜月。
宋如山与林瑾峥担心宋惜月当众把人气死,赶忙上前挡在了宋剑雄跟前。
宋如山:“父亲,如今我只想问一句,算计阿月之事可否有您的授意,您就告诉我一句实话吧!”
林瑾峥:“是啊公爹,左右事情已成定局,阿月如今也重获自由,我们只想知道真相,不想再追究什么了!”
宋剑雄闻言,虎目低垂,扫了一眼儿子儿媳,随后再次看向宋惜月。
“你夫君如今如何?”宋剑雄问道。
宋惜月轻轻一笑:“陛下垂怜,知晓我是被算计下嫁,已经下旨赐我婚事无效了。”
“我是问你,他人在哪里!”宋剑雄被她一句话说得火气又冒了起来。
此时此刻,周冕忍不住“啧”了一声,道:“宋老将军这么关心一个细作做什么?”
“方才本使就说了,废帝是叛国之人,顾浔渊是废帝与南疆联络的细作。废帝都倒台了,细作当然也死了。”
说着,周冕好似才反应过来一半,大声道:“差点忘了说了!”
“宁国郡主所立之功劳,便是拔出了顾浔渊这个细作,翻出了他的底细,而后,镇北王与陛下还有皇子们才顺着线索,查到了真正的叛国之人!”
“宋老将军,您口中本是应该立功的顾浔渊,就是我们宁国郡主的功劳呢。”
听了这话,四周无数双眼睛再次看向了宋惜月。
此时此刻,经过了青玉之事后,她已经不复方才初见时那般精致绝美。
但身上和脸上沾染的血腥,却莫名叫她露出了几分高高在上的睥睨之色。
宋剑雄听了周冕的话,知道自己再多说也无益,只能冷笑一声。
“既然如此,那倒真的是我误会了阿月!”
说完,他朝着宋惜月道:“祖父知道错了,回府吧!”
丢下这话他转身就要走。
宋惜月今天闹得这么大,肯定还有别的用意,他不能再冲动地叫她把场面越闹越大了。
贺兰承贤既然已经倒台,那他也该另择明君效忠,才能叫偌大的宋家全族信服于他,继续支持他这个家主。
“等等!”
一道年轻的男声传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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