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乎毫无悬念,这些警察虽然手里都有枪,但是蔡成福根本就没有给他们开枪的机会,下一刻,所有的警察都在不远处的地上被摔的*,头晕眼花。
蔡成福解开身上的围裙,扔在地上,跑到苏雪跟前急声道:“快走!”
苏雪玩味的说道:“你不是敢作敢当吗?”
蔡成福眼一瞪:“屁!我开玩笑你也信!”
进入电梯,张明海将枪拿了出来,紧握在手中。电梯里的空间太过狭窄,他感觉有些沉闷,“咣!”他狠狠的给了电梯壁一拳,整个电梯甚至都微微一晃,血红着眼睛,拳头关节处,裂开了两个口子,血液渐渐溢出,他咬着牙,仰起头狂喊道:“萧然——为什么这样做!一个人变心,真的有这么快吗!我哪里对不住你——”
“仓郎!”到了顶层了,张明海深深的吸了一口气,看了一眼手里的枪,努力使自己平静下来,他知道自己自从进入私人会所开始,曾子必定已经通过监控发现了自己。那么电梯门后面,会有什么等着自己?
既然来了,那么就无所畏惧,管他前面是*阵还是万丈深渊。
电梯门缓缓的自动打开,空空如也,并没有张明海想想中的一排枪口。他微微一惊,小心翼翼的走出了电梯,一路上踩在光滑洁净的地板砖上,“踏踏”的脚步声回荡在这个走廊里。
直奔曾子的办公室,张明海几乎没有任何犹豫的,“框!”一脚踢开了门,映入眼帘的,是一屋子的人。
屋子里烟雾缭绕,曾子正对着门口坐在转椅上,略含笑意的看着张明海,在他的身旁,至少有二十多个穿着黑色西服、手里拿着枪的人,同时被踹门声吸引,瞪眼看着张明海。
张明海暗自倒吸了一口凉气,心道不妙。手里的枪握的更紧了,就听见曾子拍手笑道:“张明海,你的胆子可真不小啊!”
轻轻的迈步走了进来,站在曾子四米远的地方,微微打量了一阵曾子,忽然笑道:“老狐狸,你的计策真TM好啊!用你一个替身,加上五个高手,换来了私人会所的覆灭,你是不是暗自兴奋了好几天?”
“还可以吧!”曾子淡淡的说道,眉宇间却又一丝凄凉,叹道:“可惜了吴城……”
“怎么,老朋友来了不让我坐坐?”张明海把玩着手里的枪,悠悠的说道。
“随便坐,不必客气!”曾子笑道,张明海也没有跟他客气,找了个椅子就坐下,听见曾子道:“哦对了,你有两个朋友比你早些时候来我这里做客了。”
张明海转过头,就看到了曾子得意的笑脸,心下却也安心不少,那两个人自然是曲三和骆冰,好在虎子没事。正要说话,曾子沉吟道:“你的另一位朋友,在三个小时前,不请自来,我也好生的招待了。”
张明海的心沉了下去,虎子也落入曾子的手里了!再一看现在的情形,自己也是凶多吉少,或者说根本就是必死无疑。
仰起头,张明海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那这么说,我的朋友你一定照顾的很好了?”
曾子嘿嘿笑道:“那是自然!”
张明海忽然站起身,伸了个懒腰打着哈欠说道:“今天什么日子,怎么这么犯困呢?”
曾子也站起身,冷笑道:“今天是个大喜的日子。”
“哦?”张明海一怔:“喜从何来?”
曾子对身后的人一挥手,立刻将张明海团团围住,齐刷刷的把枪掏出来,整齐的指着张明海的脑袋。张明海用眼角余光瞥了瞥,大概有十几把,任自己本事通天,恐怕也是插翅难飞。曾子缓步走到张明海跟前,深深的看了张明海几眼,深深的说道:“你若是我的朋友,那该有多好!”
张明海默然,他知道曾子的意思。有些话,不必说的太明白,你知我知就可以了。
曾几何时花落去,依依惜别忆故人。
这个世界上最了解你的人,不是你的朋友,而是你的敌人。
曾子了解张明海,远比对自己的了解还要深刻。
他掏出一盒烟,抽出一支,踌躇了片刻,递给了张明海,叹道:“你还有一支烟的时间……”张明海接过去,曾子用眼神示意了下,立刻有人给点着了烟。曾子顿了顿,仰头看了看天花板,那些沉淀的岁月,如同苍老的手,在年华逝去的瞬间,悄无声息的将心底最脆弱的心弦拨动。
“虽然,咱们一直以来都是敌人,但是……”曾子苦笑着说道:“在某个层次来说,你我却远比朋友还要知心。”
“不错,”张明海吸了一口烟,第一次吐出了一个完整的烟圈。烟圈在徐徐的上升,经不住空气的荡漾,扩散,扩散,直至消逝。张明海怔了怔,苦笑起来,一下子好像明白了许多——人生,岂非如同这个烟圈?在脆弱中来,在脆弱中去,徒留一抹余韵沉浮于天地间。“如果我们不是道上的人,说不定会成为很不错的哥们,有可能此时此刻正坐在一张桌旁喝酒吹牛。”
曾子叹道:“人啊!有时候还真是无奈。”看了看张明海,转过身去,冷声道:“韩老弟,时候不早了。”
周围的人立刻神经紧绷,就等一声令下将张明海打成筛子了。
此时此刻,张明海居然一屁股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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