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赏个一官半职,或者当您的仆人,留在您身边,忠心的伺候您,有个安身之所,小的就知足了。”
“噢,孙德呀!想起来了,不过,本官并没有答应你什么呀?”
孙德一脸嘻笑,“大人真是贵人多忘事,不过,小的不计较,只求大人给小的一个安身之所,只求能为主子安身立命。”
王仁冲手下一使眼色,那人立刻上前,“拍拍拍!”几个大巴掌打的孙德是头晕目眩、眼花耳鸣,他站定了后急忙说:“大人,这是怎么了?为何打我?”
“为何打你?你说,你为我办过一件像样的事吗?那天搜查刺史府,差点让我丢尽了颜面,什么也没查出来,我问你,东西放哪啦?快说?”
“这……”孙德当下就跪了下来,“大人,不能怪小人啊!那天,孙文龙给小的灌了五毒散,如果没有解药,三天之内就会五脏崩裂、中毒而死,对了,那天是蓉儿小姐把我的事告诉孙文龙的。”
“什么?蓉儿,她怎么会知道你的事?不对?”
孙德上前几步,“蓉儿小姐一直对孙文豹有情,所以对刺史府里的事她都挺关心的!”
“是她!”王仁看了一下窗外,站起身来,“应该是她事先察觉到了什么,这孩子,说是去买脂粉,哼!坏了我的大事!”
“东西在哪?”王仁继续追问。
“东西被孙文龙烧啦!”
“烧啦?怪不得那么多人搜查,什么也没发现!”
最后孙德还是被王仁赶出了尚书府,他只好流落街头,可怜巴巴地忘着川流不息的人群。
林荫深处,只见孙文豹腾空一跃、飞身而起,手持长柄剑,一会儿在这颗树顶一会儿又飞向那颗树稍,剑随人动,人随剑走,顷刻间周围一大片树上的枝叶散落一地。
孙蝉和孙文龙在暗处观看着,都感觉他好多了,这才放心。
孙蝉走到孙文豹面前,“文豹,看你气色好多了,剑术也增进不少啊!”
“是啊!爹,我不赶紧恢复身体,怎么去追求自己的幸福啊?”
暗处的孙文龙直摇头,“他还是没有忘了她,还在幻想,真是剃头挑子一头热!”有心去说说他,可又怕说不好,招惹他恨自己没关心,怕他再次失去生活的信心,有希望总是好,但希望是希望,最好不是绝望。
乌苏陷害孙蝉不成,正无计可施时,突厥大将梅咯啜劝她跟他回去,说可汗正在找她,并且部署下一步计划,无奈她急冲冲地跟他走了。
突厥可汗再次发兵中原,边关告急,朝廷紧急征兵。由于突厥兵屡次侵犯我朝边境,大肆掠夺财务、掠杀百姓,生灵涂碳,我边防军多次被偷袭,士兵损伤惨重,士气一落千丈,带兵之人少之又少,刑部尚书王仁由于一直对孙蝉耿耿于怀,他向朝廷推荐恒州刺史孙蝉的两个儿子文滔武略,希望由他们带兵抗敌,当然胜负就看老天了,能活着回来就算他们命大。
“大人,据边防消息,边境又打败仗了,我朝边防士兵与突厥正面交锋多半被打得落荒而逃,死伤惨重……听说朝廷正在紧急征兵,以抵御外敌贼寇。”一官兵走到孙蝉身边报说。
孙蝉从座位上站了起来,“看来,我朝真的要打一场大仗了!”
孙文龙也起身,“爹,我要去应征,去杀敌保家卫国。”
“我也去!”孙文豹随即站起。
孙童和孙周在他们身后有些吃惊,相互看了眼对方。
“你们都要去哪?”孙王氏从外厅走了进来,疑惑地看着爷仨问道。
“去打仗!娘,我要去边境杀敌。”孙文龙坚定地说。(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