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创“完全不一样?”袁隗倒有些吃惊了尽在他虽然没有过孩,但是兄长袁逢所生的几个儿女,他都是熟悉的,当然也知道孩出生之后的相貌会有几次变化,一是周岁前后,一是十一二岁左右,这两次变化非常大,甚至有可能面目全非,判若两人,而之后在十六七岁时虽然还有一次改变,但那只是脱去少年的稚嫩,具有成年人的味道,与前两次相比,其基本的脸型不会有根本性的变化。
皇嫡和如今的天有几分相似,这也是袁隗一直不太敢相信马伦的推论的原因,他担心马伦因为没有生育,不会有这方面的经验,可是现在听了袁徽传出来的消息,他倒是有些信了。
在此之前,他已经从袁赦那里得到了准确的消息,按照皇嫡出生的时间倒推,刘修当时的确在洛阳,并且多次到皇后宫里,与足够多与皇后接触的机会。
袁隗提出的三个问题,前两个已经得到了满意的答案,现在只剩下后一个,也是重要的一个,如果这个也和前两个问题一样得到肯定,那他就稳cāo胜劵了。
可是,要想解决这个问题,却不是那么容易的。不是不容易,而是非常难。
要想确认两个人有没有血缘关系,除了从外形上和相关的人证之外,没有好的办法。人证是没有,他们现在只有外形上的一个证据,而这个证据却偏偏不是那么有说服力,知道天年幼时是什么样的只有那么几个人,董太后现在是没意识到其中的问题,等她明白这关系到皇家血脉的时候,她还能那么肯定吗?
退一步说,父之间长得不像也是常有的事,有的孩像父亲,也有的孩像母亲,还有的一个也不像。这都是有可能的。仅凭这一点来判断刘协是不是天的血脉远远不够。
袁隗非常希望能因此一举扳倒宋家和刘修,可是他也知道如果没有确切的证据,他的愿望根本不可能实现。
“如果没有可行的办法确认,我觉得只能暂时搁置这个疑问。”袁隗沉思良久,后对马伦说:“我知道这是一个绝佳的机会。可是也非常危险,一旦伤不着对手,很可能就会伤了我们自己。”
马伦也有些头疼,一个这么好的机会放在眼前却不能用,这太煎熬人了。
“我已经问过太医令,他行医四十年,也不知道这样的办法。”袁隗接着说道:“我让阿徽到兰台秘书里查找,看看有没有古籍中记载有这样的办法。你先君读书甚广,可曾听说过如个古籍中有这样的记载?”
马伦苦笑着摇摇头:“至少我没听说过。”
袁隗叹了一口气。袁家藏书甚富,马家同样也是家藏万卷,如果他们都没有这样的印象,那袁徽要从兰台秘书里查到相关办法的可能性也将微乎其微。
夫妇俩互相看看,不约而同的叹了一口气。
马伦想了很久,后无奈的说道:“要不,让本初和公路问问,他们身边都有不少奇人异士。也许有些秘而不宣的办法也说不定。”
“也只能如此了。”
袁绍慢慢的收起书札,眼珠转了两圈,吩咐了一声:“把襄大师请来。”
亲卫应了一声,转身出去了,时间不长,襄楷踩着稳健的脚步走了进来,拱拱手,便自己坐在袁绍的对面。他不是袁绍的部属,只是袁绍请来的宾客。不用对袁绍施什么大礼。
襄楷字公矩,是平原隰阴人,他本是一个儒生,学问很好,不仅精通儒家经典,读了很多古书,对被称为儒家内学的谶纬是精擅,又擅长天文阴阳之术,和蔡无弹窗无广告//邕很相似,是一个比较全面的学者。而他在各种方术的造诣高于蔡邕,方术化的特征比蔡邕还要明显。
方术原本是道家、阴阳家、神仙家的学问,和儒家学问格格不入,夫的学问不涉及鬼神,论语里就明确的说“不语怪力乱神”但是到了汉代,董仲舒整合百家,把鬼神之说引入儒家,著春秋繁露,以灾异说政事,开“天人感应”之先河,儒家和方术就开始合流了,其后谶纬之书纷纷出世,到了西汉末,王莽为篡位而大造舆论,是把谶纬这类神秘学问推向了**。
光武帝刘秀因谶纬得天下,此后又把图谶颁布天下,谶纬正式成为官方学问,成了入仕的敲门砖之一,自然是大行其道,虽然有桓谭等一些学者极力反对,但谶纬的流行还是不可阻挡,儒士方术化也成为东汉儒学的一个重要特征。
谶纬具有天生的神秘性,与方术一拍即合,儒生通晓方术,方士通晓儒经,双方融合得非常自然,后已经难以区分他们究竟是儒生还是方士。
襄楷就是这样的一个典型。他还有一个不能不提的功绩:太平经就是他献给桓帝的。
听了袁绍的疑问之后,襄楷皱了皱眉:“没听说过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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