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光,祭起一柄血剑。”
“血剑!”吴天叫着摸摸自己的肋下,“不对呀,徐师伯。我听吴尘飞师伯说过,当年你们曾用天愁剑压制血剑数年。可见天愁剑的灵气不在血剑之下,莫非当时天愁剑不在派中?”
“在。”徐正甫叹口气道:“当时我的师父、上代掌门便是用的天愁剑。只是那魔头行为极高,已不是天愁剑能压制的了。我们奉命退到山下,过了几个时辰后,山上没有传来任何消息,于是我们便重返后山,可是后山之上,已被夷为平地。”徐正甫说到这里脸上的肌肉抽搐着,在屋内飞快的踱着步。
“那几位前辈和那个魔头呢?”
“魔头不见了,但是几位首座还在。”
“他们如何?”
“七大首座的身体,居然被剑气切成了碎块,散落了满地,在他们的血气,居然被吸的干干净净,根本分不清谁是谁了。”
“啊!”
“七大首座组成的大七星北斗阵,相信当时世间无几人能在阵中坚持上十回合,而他们却齐被一人杀死,死状惨烈。我们立即四处寻找那个魔头的下落,而奇的是那个魔头在我派犯下血案之后便消失了,直到一年之后找到了那把血剑。”
“血剑是你师父曹翰林找到了。他当时带着几个弟子追踪邪教之人,无意中发现了血剑。于是连忙放弃追踪,挟剑回山。只是血剑的血腥之气太过于强烈,一路上你的几位师兄们竟都发疯而死,最后曹师弟带剑回山之时,他也有些神志不清了。于是我们连忙将他与血剑隔离,他才渐渐好转。而如何处置血剑,又是一件头疼的事情。不论是谁不说接触只要靠近血剑便会被它的血腥之气反噬,最后变的疯狂,受制于剑,所以最后只好用本派的镇派宝剑天愁,才能将其压制,藏于藏剑阁。直到后来,司马天师弟为练成虹光十字剑法,打伤吴尘飞、盗走血剑,只是血剑被天愁压制多年,似乎也没有了往日的狂暴。”徐正甫说着看看吴天的肋下。
“记着我那日要收回血剑吗?”徐正甫道。
“记得。可是血剑是师伯交于我的,不知为何收回?”吴天想起那天比武之时徐正甫要没收血剑,后被江小贝制止。
“那时你正在盛怒之下,极易被血剑的血腥之气反噬,而入了魔道。虽然我也不能抵御那血腥之气,但是修为毕竟高你一些,而且手中有半截天愁剑,能多抵抗一会儿。只是如今血剑已除了血气,你可知它是如何除去血气的吗?”
“师伯……”吴天刚想说出缘由,却见徐正甫眼中红芒一闪,又马上的消失,心中一惊,刚才师伯还说他也不能抵御这血腥之气,如今他脸上有异,莫非是已受到血气的感染?但是偏偏我却无事,反而能制衡血剑。我若说出血剑欲追随于我才腿去了血腥,师伯难免会对我有不好的看法,认为我也是妖邪之人,这样岂不枉费了他们为我改名重新做人之恩。于是他说道:“师伯,我捡到它时它便是如今这个样子,只是偶尔与菜刀相撞才重现一下血光。”
“那是自然。”徐正甫说着从床头拿下剑盒,取出半截天愁,对吴天道:“你可带着你的菜刀?”
“带着。”吴天说着取出菜刀,放在桌上,忽然他惊叫了一声,“难道,难道?”
“不错,这不是什么菜刀,而是天愁剑柄。只是天愁过于宽大,才不知被何人当作菜刀。”徐正甫说着将两件东西一对,剑身与剑柄严丝合缝的合到了一起,带着一阵的轻吟,一道华彩闪过,一会儿又消失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