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说的是:“麻你妈,打个麻醉这么痛,你怎么不问我痛不痛。”
最后在极度的痛感中,我顶不住了,和麻醉师说:“麻!麻!麻!麻了!麻了!麻了!”
反复吟唱这几个字,面目狰狞,仿佛我真的“麻了”。在麻醉师眼中我这个表情有些奇怪,但凭据经验,这确实是麻了的表情。
对于我来说麻个屁,根本就是疼成这样的。就这样我的麻醉针打进去了,我就一直躺在手术台上,看着手术台上的无影灯,护士给我罩上氧气罩,然后将我头上盖上了一块布。
眼前的无影灯缓缓的离开我的视线,才觉得终于开始了,打个麻醉针都这么难受,幸好打完了。期望早点把手术做完,去喝点水,吃点饭。
医生拿一个镊子夹子,夹了夹我肩膀上的肉,问我:“有没有感觉。”
我感觉有东西夹我的肉,就说:“有感觉。”过了几分钟以后,又来夹一次,又问我:“有没有感觉。”
我还是感觉有感觉,瞬间有种不详的预感,继续说:“有感觉。”
医生反反复复好几次,都来试我。感觉这医生在玩“夹娃娃”的游戏,我就是柜子里的娃娃。我依旧说着:“有感觉。”医生看了看时钟,下一场手术时间已经快要到时了,时间排的这么紧,不等了,不然后面的病人怎么办?就叫来麻醉师,让她在锁骨旁边的肉上面打几针。
打完等了一分钟,我就感觉肉越来越“麻”,慢慢被打了麻醉针的地方,肉越来越硬,不受自己控制。医生复又过来用夹子试,很亲切的问:“有没有感觉?”
“没有了。”我很高兴终于没有感觉了,我生怕医生为了省点麻醉钱,在我有感觉的时候直接做手术。我从早上起来,到现在滴水未进,滴米未沾,又渴又饿,希望早点完事,好好吃一顿。
医生的刀割开了我锁骨部位的肉,我能感觉得到。他每割一刀,我就能感觉一刀,虽然没有痛感。
我听见火的声音,还闻到一股焦糊味,这不就是之前在烧烤摊上吃的烤肉香味吗?真香,如果撒点花椒、盐、孜然,应该会更香吧!
因为饿了,随便一点香味都能想到吃的,这个气味应该是我的肉被烤出来的气味,烤我的肉应该是防止血液挡住视线,难以操作吧!我说怪不得要把眼睛蒙上,不然心理承受能力差的病人,还不吓都吓死了。我听见医生在说:“你们来看看,这么好的案例,学习的绝好样本。”
原来是这个医生在带实习生,不会要把我交给实习生吧!“这么年轻,身强力壮。年纪大的,就不给你们玩了,年轻人很耐搞,我在旁边看着,交给你们。”
我在旁边竟然都听见了,想拒绝,但是口渴,就算了,省点口水,懒得说话。反正我这么年轻,做样板也可以体现价值吧!接下来的情况,我发现:“我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