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春江?”林华眯起了眼睛,这个名字勾起了他心中的仇恨。
“对,就是他。”赫子墨不停地点头道,眼中又是恐惧又是仇恨。
“当初,他不是支持你弟弟么?而肖青山不是支持你么?怎么现在肖青山又成了余春江的代理人?这是什么意思?现在你们家族内部又是什么情况?”林华听得有些糊涂,不禁追问道。
“说起来,是我父亲糊涂,引狼入室啊!”赫子墨满腹辛酸地一声长叹,随后便将事情经过和林华说了一遍。
原来,早在三年前,余春江与肖青山便以分别入股百分之十的风投形式,成为了赫氏基金的股东,并且,分别支持赫子墨与赫子章。同时,也正是在余春江和肖青山的极力撺掇下,赫氏基金决定进军华夏化妆品市场,想借助国际局势发动经济战争,收割华夏优质资产,打倒那些龙头企业,进而形成垄断,攫取暴利。
原本,这场没有硝烟的战斗已经接近尾声了,只要拿下了焕彩,就会彻底贯通南北方市场的联结通道,将华夏化妆品中低端市场中至少百分之六十以上的份额牢牢握在手中。
但万万没有想到的是,却因为林华的横空出世,率领焕彩对赫氏基金迎头痛击,结果让赫氏基金铩羽而归。
而痛失爱子的赫氏基金创始人赫云一病不起,不久便一命鸣呼了。
临终前,他将自己的股权拆分成了五份,分别是赫子墨百分之二十五的股份,赫子章的母亲百分之二十五的股份,还有家族三位长老分别百分之十的股份,再加上余春江和肖青山各百分之十的股份。
而现在可倒好,赫子墨以百分之二十五的股份成为大股东,并且是名义上的董事长,但处境却极为不妙。赫子章的母亲再加上余春江和肖青山,成为了占股百分之五十的联合大股东,再加上三位家族长老也是明里暗里的支持,结果现在直接把他给架空了,对他形成了全面压制的状态。
他的政令根本出不了会议室,用赫子墨自嘲的话来说,就是公司里扫地的保洁员都不拿正眼看他一眼,也令他郁闷非常。
当然,这并不算什么,只要能这样下去,赫子墨相信慢慢凭借自己的手段和办法,一定能够将局面翻转过来,只要做通那三位家族长老的工作,他就有几分胜算了。
但问题是,就在三天前,通过股东大会,他这位执行董事长被直接炒掉了,选举了赫子章的母亲佟丽云做为执行董事长,他现在只是一个普通的股东了。
这也让赫子墨无比痛苦,因为眼见着父亲亲手创下的基业现在居然被一个外姓人给夺走了,他痛苦却没有任何办法。
不过,听到这里时,林华却打断了他的话,有些糊涂地问道,“赫大少,请等一下。你弟弟的母亲,难道不是你的母亲吗?”
“当然不是,我母亲在我刚出生两年多后就因病去世了,后来我父亲又娶了这个女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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