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口的东西,带走。”
好一会儿,搜出一堆东西,不少都是从这个桌子的抽屉里找出来的。
可是这卧室里,似乎没有什么能产生出格子状的压痕。
出来卧室,方乐视线又落在了客厅边角一张梨花木椅上。
这张木椅,在第一次来访时就见过,那时候没什么感觉,现在再看这木椅的椅背,正是格子形态的。
这木椅较重,如果举起来猛砸,也算一个凶器了。
这椅子也带走。
然后,又带走了一根晾衣绳。
至此,这家里所有和死者身上能沾些边的东西,都带走了,打道回府。
回去分局后,马辉忙着将所有检材和样本比对,方乐则回去一队见曲卿,谁知就见到了另一个人,在和一队的人磨耗着。
正是那位大热天依旧西装革履的马律师。
马律师正擦着汗,既不满又不敢大声发脾气。
“曲队长,我知道你们警方办案需要调查人,可也不能把人给拘押了吧。”
“不是拘押,是暂时扣押。”
“好吧,我说太急了,我道个歉,但是你们认为我的当事人于德田先生会和他儿子的遇害有关,这个绝不可能啊,我的当事人都六十多岁了,他怎么可能杀害他正当壮年的儿子呢?你们是不是搞错什么了?”
“是不是搞错了,我们会用事实说话的,马律师,你既然自称律师,就应该知道,侦查阶段采取必要手段是应该的。”
“可、可这对我的当事人名誉会造成损伤的,我作为古玩市场方面的代表,也担忧我们的合作会受到他被带走的影响。”
“请放心,这种事情,我们不会公之于众,带走你的当事人的时候,我们注意了方式方法……”
反正,心焦的马律师白费了一番口舌。
他只好提了新要求:“那你们再审我的当事人的时候,我需要在场。”
“抱歉,审讯的时候我们可以通知你,你也可以在审讯室外头旁观,但你不可以在审讯现场。”
“那……好吧。”
马律师又重复了一遍审讯必须告诉他的话,失望地转身离开了。
方乐从后头追上了他,一直到了分局外头,马律师上了车,才发现方乐也跟来了,不解又警惕地反问:“请问还有什么事吗?”
方乐说:“其实我是想去西餐厅,高档的最好,马律师顺不顺路,捎带我一程?”
马律师有些不耐烦,上次他疑似就被那个叫大何的用西瓜皮带走了个人生理数据,这次又是什么套话的把戏啊?
他干脆说:“对不起,警官,我要回去公司那里报告我当事人的情况,没时间搭载你。”
“那么,推荐几个你去过的高档西餐厅,总可以吧?”
马律师瞅了瞅一身高端休闲的方乐,不信任地说:“警官,我觉得这问题问你自己更好吧,我已经一个月没去过所谓的高级西餐厅了。”
车子开走了,方乐撇撇嘴。
果然套人话不是那么容易的。
他回去的时候,一队的人正在针对着那份尸检报告展开讨论:
“死者去过高级西餐厅就餐?他怎么会去那种地方的?”
“会不会是别人请客,就像那个汪学明那样,这样才去的西餐厅吧?”
“那这样的话,请他客的人看来也挺有钱啊。”
“那可说不定,西餐厅那种地方就是用来装叉的,又不会天天去。”
“那我们就查遍市内所有大小的高级西餐厅,以弥补于大通生前的行踪?”
“这根本没必要吧,于大通吃西餐,是发生在他受害前的好几个小时里,跟他的受害又没有直接关联,我说我们不要再讨论西餐不西餐的事情了吧,这又不重要。”
“说的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