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承认,我有错,我坦白。”
分局一队办公室,方乐举起了双手做投降状。
一回来,他就向曲卿陈述了之前所隐瞒的事实。
曲卿暂时没有理会他的“自首”,分析:“整体情况就是,你所说的那个叫刘国胜的男子,是个刑满释放人员,在几天前,因为自己女儿的事,和受害人发生过冲突,被受害人带人殴打过,离开的时候,受害人又放言威胁了他,是么?”
方乐点头如鸡啄米。
曲卿继续说:“也就是说,受害人是有可能跟刘国胜产生后续接触,并发生新的冲突导致可能的命案的发生的。”
“而受害人肚腹处的那个袭击,所使用的治伤药,和你之前曾买给他的吻合。”
方乐又点头。
“动机,基本的线索都有了,刘国胜的其他情况,你知道吗?譬如住址、工作单位?”
方乐摇头,说:“没有深谈这些。”
毕竟那次对话已经算是交浅言深了。
“师姐,要重点查这个刘国胜吗?”小韩在一旁问。
曲卿想了想,点头说:“尝试查一下,看有没有他的现住址、工作单位等资料,还有他出狱后所使用的手机号,其他资料要是不麻烦,也顺便搜集一下,好方便后续可能会用到。”
“明白了,师姐。”小韩匆匆离去。
方乐小心翼翼地问:“曲队,你觉得,这个刘国胜会是凶手吗?”
曲卿说:“不好判定,目前来说,凶手关联的直接线索还太少,受害人的关系网,他生前的最后行为轨迹也都还不清楚,不能盲目下判断。”
不知不觉的,方乐松了口气。
他是真的不愿意那位刘国胜是凶手。
不久后,二队长魏腾回归,送来了好消息。
“你们要找的人,叫黄自聪,是个比较有名的小混混,收过保护费,参与过斗殴,给KTV看过场子,也当过某些娱乐场所客人们的掮客,风评不太好,熟悉的都说有一股子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劲头,招惹上了他以后会有没完没了的麻烦。”
“据说有次他代为给放高利贷的人收回欠款,半夜毒杀了欠贷人家里的狗,将狗头切了下来,潜入了欠贷人家里,将带血的狗头放到了后者的床上。”
“欠贷人醒来后看到床上自家的狗头眼睛正对着自己,差点儿精神失常。”
“虽然报了案,但是门锁无撬压痕迹,显见开锁的人技术高超,室内地面也没发现可用脚印,似乎作案人入室的时候戴了鞋套,没有基本的证据,虽然放高利贷的说请了黄自聪去收款,但黄自聪否认是自己做的,也只能是问了问就放人了,那个欠贷人则想办法换掉了欠债。”
“也因为这件被行内广泛流传的事,黄自聪名声大噪,不少的类似买卖都会找他来办,这个人也的确聪明,几乎每次都圆满完成了任务,几乎没有将自己牵连进去,也没有过分连累雇主,且欠贷回收的概率很大。”
“整体来说,黄自聪主要就是做这种事的,平时也没有正经工作和业务。”
魏队长说了基本的情况,方乐咋舌,表达看法:
“往目标床上放自家最爱的动物被斩下来的头颅,这不是那部著名的讲述黑.手党的电影《教父》里头的情节吗?”
记得电影里好像是放的马头,效果突出。
这个黄自聪竟然将电影里的情节模仿搬到了现实里,且貌似还起到了效果,看来的确不是个普通人。
那次在街头,方乐还第一时间判定这不过就是个寻常的小流氓,看来是看走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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