线露洞的,所以膝盖就直接磕碰伤了。”
到此,这个第一现场从物证到逻辑分析方面,全都无可辩驳了。
刘欣欣也从一个单纯的受调查对象,上升到了第一嫌疑人。
所以曲卿干脆利落地说:“走,再去找刘欣欣问问吧。”
“另外,对这一片儿的走访调查不能停,还要扩大搜查范围,以争取把握到更多线索,尤其——”
曲卿侧头看了看地面,继续说:“寻找到这些血点最终停掉的地方,找到后马上汇报,虽然可能性较低,也查一查附近的药房诊所以及医院,看黄自聪有没有急诊的记录。”
队员们全都集体应是。
确认了刘欣欣是重点嫌疑人,基本的物证和人证也都有了,证据链初见雏形,所以队员们都干劲满满。
而在再次去往何家别墅的途中,曲卿又联系了局内留守的人,查刘欣欣手机的通讯记录,主要是14号那天晚上的。
警方的人不过半天,就重新登门,使得何家一家三口再次紧张。
而且这次的紧张不像是前头那个强装镇定的样子了,已经变成了惊弓之鸟。
特别是当曲卿提及案发当晚刘欣欣和黄自聪接触的一系列人证物证,尤其是那条窄胡同里的花、血迹,以及路人的证词后,闺房内的刘欣欣立马面色白得像纸,几乎是受了刺激一样大喊大叫:“我没有杀那个流氓,不是我杀的,我没有——”
她的妈妈郑婉反应丝毫不小,脸上通红,也不知是恐惧还是气愤,也大喊:“我女儿才是受害者,她一直被那个流氓纠缠,你们警察不去管那些流氓,反而盯着我女儿查问,是什么道理?”
还是家主人何恩泰略微冷静,但也是黑着一张脸,对警方的人说:“在我家的私人律师到来之前,我和我女儿以及我妻子,都不会回答任何相关话题,如果你们要问什么话,后续可以等我的律师来了再问。”
来了,又是律师那一套。
大何忍不住讽刺:“何先生,你大概是在海外生活太久了,或者是某些方便面头的电视剧看多了吧?律师可洗脱不了杀人罪!我们这里可不欢迎讼棍。”
何恩泰依旧脸沉似铁,说:“但是你们现在所提供的,也不过是道听途说,或者只是些非常间接的人证物证,用这些来指控我的女儿犯了罪,这是滥用刑律。”
“何况我女儿现在身体不适,被你们刺激下说任何的话,都不具备法律效力,她也还没有真正意义上成年,你们不能使用审问一般犯人那一套来问她。”
说了这些,他又首次的握住了刘欣欣一只手,柔和地说:“欣欣别怕,爸爸在这里呢,你不会有事的。”
刘欣欣初始有点儿触电一样想本能挣脱开,不过还是顺从了下来。
而那边,她的妈妈郑婉也把住了她另一只手。
有了继父和生母的安抚,刘欣欣好歹平静下来,也学乖了,闭嘴什么都不提。
这个不能成为突破口了,曲卿转向何恩泰,说:“何先生,既然您的女儿现在不适合询问,那我们就问问你本人一些情况吧。”
“我?”
何恩泰听了这话,非常不解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