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你们为什么问我这个问题,是在说要怀疑我吗?”
曲卿一见面,就直接向女主人郑婉求证,14号那天晚上,是不是曾经和前夫刘国胜在那个胡同(现场)附近某个饭馆约见过。
郑婉的反应出乎预料的大,用炸毛来表示毫不超过。
不单是郑婉,男主人何恩泰也再次生气了。
“这位警官队长,你们是不是太过分了。”
“你们第一次来,是质问我的女儿,第二次来,还质问过我,这次又质问我的妻子,你们到底想做什么?”
何恩泰面上,再也见不到平时的儒雅,看得出来他是真的动了火气了。
不过也可以理解,毕竟一家三口挨个遭到调查,一次上门查一个,是谁都有火气。
曲卿略略无奈,这家人反应也太大了点儿,她不得不解释:“你们误会了,我只是来求证事实的,问这个问题,不代表质疑郑女士涉案。”
为了一定程度上的保密,曲卿并没有解释,这些话出自于已经是在押状态的刘国胜的供词。
而即便解释清楚了这一点,这家人的火气,尤其是女主人郑婉的火气,依旧未能淡下去。
郑婉冷哼一声,别过头去,强硬地说:“我没有见过那个人,自一开始就没见到!”
方乐忍不住插话说:“何太太啊,我们真的不是来查你的,只是求证关于其他人的一些事情,你要是这么不配合,那不是给咱们双方都带来麻烦吗?”
这些话,明着是给火药桶郑婉讲的,实则更大用意是说给男主人听。
果不其然,何恩泰听进去了这些话,制止了正想驳斥方乐的妻子,握住了后者一只手,柔和说:“婉婉,没关系的,他们就只是问问,你照实说就行了。”
郑婉好歹控制住了脾气,含着歉意地看了丈夫一眼,还略带心虚,解释:“那天我的确约了那个人……就是刘国胜在那个地方见面。”
“为什么见他?”
曲卿摆出了一副获取证词的架势。
“因为那个人总来骚扰我家啊——”
一提这个,郑婉就又满身的火气。
“那个暴力狂,出狱后不但骚扰我的女儿欣欣,还曾去骚扰过我的丈夫,去过我们的公司,而且他骚扰我女儿不止一次了,我当然要警告他一下了。”
“你们具体谈的,就是这些吗,还有别的吗?”
郑婉摇头,说:“没有了,我说了他好些话,他也没有保证不再接近我们家了,然后他手——”
仿佛意识到有些话不该说,郑婉面色一变停了,转而说:“他就走了,我们不欢而散,就只是这样了。”
“多谢郑女士的配合。”
三人提出告辞,方乐侧目却从旋转楼梯上方拐角瞅见了一缕匆匆收回去的头发,显然那是属于在偷听的刘欣欣的。
目前来说,刘欣欣的涉案嫌疑没有撇清,反而加重了,但现在也不是对其采取进一步行动的最佳时刻。
出来后,吉普车直奔第一现场附近的那家饭馆。
饭馆服务生很快陈述了和刘国胜以及郑婉类似的话,说一对儿相貌近似于他们的男女来过这里,点的东西不多,席间很沉闷,后头还爆发了争吵。
不过与其说是争吵,不如说是女方生气下在指责男方,后者偶尔开口辩解,不过没什么气势。
后来男的似乎接到了一通电话,有点儿紧张的样子,匆匆告辞,那女客人也马上结账走了。
大何判断:“刘国胜当时那个电话,应该就是离他们不远的他女儿刘欣欣打来的那通,估计就是求助的,或者刺激他过去帮忙解决掉黄毛的。”
“郑婉之前遮遮掩掩没讲的部分,应该就是说前夫接到了电话的事情。”
“莫非是她当时就听出来了给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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