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自聪利用我雇佣他的机会,在刻意接近欣欣,我很焦急,但也无可奈何。”
“黄自聪被我雇佣本身,就是我的把柄,我已经授人以柄,无法摆脱。”
“我只能祈祷,欣欣不被这个牛皮糖一样的地痞无赖给蛊惑了。”
“谁知道,事情的变故,突然就来了。”
“那一天下班后,我发现妻子在家,欣欣貌似也回来了,在楼上被李姐照顾着。”
“我太太的表情,尤其不对。”
“她是个直肠子,很快就向我说出了事实。”
“她说,女儿出事了,拿刀子捅了一个人,那个人最近一直在纠缠她,向她告白,还送花什么的,她不胜其扰,就拿出了藏放起来的小刀想威逼那个人离她远一点儿,谁知不管用,欣欣冲动之下就捅了对方一刀。”
“我当即就心下一慌,恐慌无比,连忙问被她捅的是个什么样的人,得知是染了黄头发以后,我吓得一下子坐倒在了沙发上。”
“我无比确认,欣欣捅的人,就是黄自聪,那个被我雇佣的地痞无赖。”
“我自以为是、自作主张行事,终于结出了恶果来。”
“当时,我太太大概以为我的失态只是因为担忧女儿,她很无助,也很焦急地问我,该怎么办。”
“我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代入一家之主这个角色,我想,我那么多商战都对付下来了,对付这种事,应该也是有余地的。”
“于是我安抚太太,问欣欣有没有说那个被捅的人在哪里,伤情到底怎么样。”
“太太摇头,说欣欣只讲了仓促捅了过去,那个人疼的一下子跪在了地上,刀子都还保留在对方身上呢。”
“我又问了捅的哪个部位,我太太说应该是肚子那里。”
“听到这个,我稍微松口气,被捅了肚子的话,人应该不至于死掉吧?”
“然后,我太太却又说,那个男的也在,就是她前夫刘国胜,他被欣欣打电话求助,去处理后续了。”
“说实话,我的第一个感觉是不是滋味儿。”
“我也算做了欣欣好几年名义上的父亲了,但她的亲生父亲坐牢8年出来后,她出了事,求助的却不是我,而是那个人。”
“我瞬间觉得,我这个人挺可笑的。”
“因为我自以为,驱赶走刘国胜,也是为着欣欣着想,毕竟一个坐过牢的爸爸对她不是一件很好的事,她应该有更高端的社会关系,朋友圈,而不是会降低她的档次,有个给她带来人生阴影的爸爸。”
“可很明显,在欣欣心底里,刘国胜才是她的父亲,我并不是。”
“或许,我真的并不很懂怎么表现对一个人的爱吧。”
“我太太当然不知道我心里的杂念,只以为我在沉思,就问我怎么办。”
“我说别慌,总有办法的。”
“既然那个刘国胜已经去处理这件事情了,总不会糟糕到家。”
“我嘴里是这么想的,心里却一点儿都把握不准,我甚至怀疑,黄自聪会不会趁机将我雇佣他的真相说出来,告诉给刘国胜,那样我就麻烦了,刘国胜在跟我的竞争中,就会占据主动。”
“不过我期待地想,黄自聪应该不会那么做吧,他可能趁机要挟我给他更多的钱呢。”
“能用钱封住口的事,就不算大事,所以我惴惴不安中,等着事件的进一步演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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