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新的DNA数据对比,确认了死者就是姚利民。
当曲卿向死者家属,姚大嫂确认了这条消息后,姚大嫂呼天抢地,悲痛欲绝。
曲卿见一时无法询问,只好又找镇长,镇长一阵叹息,说:“利民也挺不容易的,他父母早死,高中没读就辍学了,靠着村子里扶持才活了下来,可是身体又不好。”
“后来开了个小买卖,才算安稳了下来。”
“他结婚也比较晚的,他老婆是外地的,身世和他也差不了多少,不然哪家姑娘肯嫁给他。”
“那他最近有没有和谁发生过什么矛盾冲突呢?或者说,和谁有旧仇。”
镇长苦笑。
“他那样老实巴交一个人,能和谁有仇有矛盾呢,不抽烟不喝酒也没有男女的那档子事,平时就是伺候一个小卖铺。”
“唉,所以说,人呐,都是命。”
镇长无可提供的,走访了下姚家的邻居们,回答也是差不多。
不得已,他们又去找死者的妻子。
姚大嫂经过一阵子的悲恸,总算初步稳定下来。
不是自己不悲伤了,而是两岁多的孩子需要照顾。
被问及同样的问题,姚大嫂也是哀天道之不公。
“他那个样子,连个半大小子都打不过,也没啥子本事,没法出去打工,平时也不跟谁红脸,能和谁有啥情况?”
“天杀的,有谁会这么狠心呐,我那男人啊——”
看大嫂又要伤心,曲卿忙又问:“那他昨天晚上,就是遇害之前,发生过什么,在哪里?”
姚大嫂想了想,很快就回答:“他晚上9店店面关了以后,就跟我说出去一趟,我问他去干什么,他说出去走走。”
“我说这大半夜的有啥可走的,他说去看一个朋友。”
“我说什么朋友,是不是镇子上的,他没告诉我,说不用等他了,到点儿了先睡就行了。”
方乐此刻问:“那你丈夫平时有什么朋友?”
姚大嫂摇了摇头,说:“他那个人,不爱说话,平时也不抽烟,不喝酒,不打牌的,很少扎堆,晚上就更少出去了,没啥朋友。”
没啥朋友,姚利民不会说出去看一个朋友。
或许,这个朋友只是个指代,姚利民不想把实话告诉妻子。
“那么,你丈夫最近和谁走得比较近,男的女的都行。”
“女的?”姚大嫂眼神警惕了一刹那,很快又释然,回答:“他没跟谁走得特别近,偶尔进货才出一趟远门,都是定时定点离开和回来,要说起来,嗯,他额外出去过几趟,去买了药吧。”
“买药?”
“对,就是厨房里的那些中药,他身体一向有病,最近咳得更厉害了,我说咱们去医院看看,他说医院太贵,老毛病了,看不好的,不值得,还不如自己抓点儿药来吃。”
“自己抓药?在哪里抓的?”
姚大嫂想了想,说:“应该不远吧,反正他每次出门,都没坐车。”
“大嫂,要是想到什么关于你丈夫的事情,比较特别的那种,马上告诉我们。”
离开姚利民家,曲卿带着人,马上去找镇内的所有门诊、包括镇卫生院,所有的诊所大夫,卫生院医生都说没有最近姚利民来他们这里抓药看病的记录,甚至姚利民平时基本都不会来。
这就怪了,镇子里能看病的地方都没有姚利民的问诊记录,他那些中药哪里搞来的?
这又不是盛产草药的山区,他总不能自个儿去找了药草吧?
只好又找到镇长这个地头蛇来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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