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样。”放好了书,他小心翼翼地凑过去,手轻轻垫在她脖子后,慢慢扶着她躺下。见她还披着外衣,又轻手轻脚地替她脱掉。
安娘睡得很沉,虽然几次有醒的迹象,但杨咸昱动作非常非常小,她最终还是睡了过去。
安顿好一切,想起碧影说的安娘会腰酸,杨咸昱犹豫了一下,慢慢伸手到被子下,寻到她腰部的地方帮她按揉起来。
腰上不属于自己的手在那里蹭着,因为力道不小位置敏感,安娘终于警醒过来。她一睁眼就看到了杨咸昱,继而感受到被下自己只穿了中衣,想起上一次睡觉他趁人之危的事,以为这混蛋又犯了色心,一个打滚躲开,下一秒抬起手臂就打了过去。
“啪”的一声,杨咸昱捂着脸懵了,抬头就见安娘眼中喷火地瞪着她。
安娘先出声斥责:“杨咸昱你又皮痒了?”
杨咸昱愣了很久才福至心灵,明白了安娘打他的原因,明白的那一刻,所有的迷茫全都化成了委屈和愤怒,人在极度的愤怒中,突然就冷静了下来。
他放下手,看着安娘说:“碧影说你腰酸,我就想帮你揉揉。”
安娘不信碧影会对他说自己月事的事情,没有一个女子会对男子说起这种事。甚至因为她在月事期间,杨咸昱还想侵犯她,她心中的厌恶更甚。所以对于杨咸昱的“狡辩”,她只冷笑。
杨咸昱心里拔凉拔凉的,从内往外地发凉。
“你不信我?”
“你不是没有前科,我能信吗?”
杨咸昱捏住了拳头,瞪着她:“我已经在改了!”
安娘依旧冷笑:“我也以为你改了,可事实你又犯了老毛病!”
杨咸昱突然笑起来:“岳安娘,我终于看透了。”他甩开被子下床,站在床边居高临下地看着她,“你根本就不把我当你的丈夫!成亲这么久,你根本不愿意我碰你是不是?”
安娘正在气头上,虽然事实并不是这样但此时她只别开头没说话。
没说话就是默认。杨咸昱心上仿佛被箭刺了个对穿,呼呼地冒着冷气。“你嫌弃我纨绔,嫌弃我不会念书,这些都是借口!你看不上我,我从前那样你看不上,我努力了你也看不上!岳安娘,你从没把我当成你相公,从不想和我过一辈子是不是?你心里有人,他优秀,会念书,所以你也想要我这样,威逼利诱引着我去读书,可笑我还真的听你的话去学那劳什子!我告诉你,我杨咸昱就是个纨绔,你爱要不要!我就要遛鸟斗鸡,以后你管不着!”
这简直是火上浇油,安娘听得大怒:“呵,合着念书是我逼你的了?是谁听说没钱读书哭得一把眼泪一把鼻涕?我欠了人情花了钱给你请先生还是我居心叵测了?你念书是为了我吗?你想遛鸟斗鸡,你去啊!把家里最后的钱都败了,你就得意了!对得起你京城第一纨绔的名头了!”
“那也比被你耍着玩强!”杨咸昱扯着嗓子大吼,吼完一甩袖子跑了出去。
碧影和秦妈听到争吵声连忙跑进来,拦不住往外冲的杨咸昱,只好进来看安娘。
“小姐啊,这是怎么了?”秦妈担忧地问。
安娘一肚子气,没说话。她没法对外人说,在他们眼里,成亲这么久她和杨咸昱还没圆房,这个事情就是她的错。
碧影小声安慰她:“是不是有什么误会啊。刚才姑爷还在问我您身子情况呢,他看上去很担心您啊,怎么会吵起来呢?”
安娘一愣,回头看碧影:“他问你什么?”
碧影低头说:“问我您月事的事……我想着您和姑爷事夫妻,就说了一些……”
杨咸昱竟然真的问了?安娘震惊。成亲这么久了,她也不是第一次来月事,杨咸昱从不会关心她,甚至有一次还以为她这几天虚弱想要挑衅她报仇,这种恨不得把他打死的直男,体贴二字,安娘从不奢望。
所以刚才杨咸昱解释的时候,安娘根本不信。碧影绝对不会把主子的私密事说出去,至于杨咸昱主动询问,她直接排除这个可能。
“你和他说我腰酸的事了?”
碧影以为是自己说多了闯了祸,更加胆怯,点点头小声说:“我同他说,您身子不爽利,月事时会腰酸,奴婢帮您按揉一下就好了……我是想让姑爷知道您不容易……”
安娘沉默下来,想起醒来毫不犹豫的一巴掌,还在气头上默认了不愿他碰她的事,顿时心虚愧疚起来。杨咸昱是真的气疯了吧……
三人说着话,另一个婢女进来了:“小姐,姑爷出门时刚好撞上老夫人身边的妈妈,被妈妈拉去梨花院了。”
秦妈顿时紧张起来:“这……小姐啊,打人不打脸,你怎么往姑爷脸上打呢!现在老夫人把他喊去,那脸上的伤一眼就能看出来啊!”
安娘心里也是一咯噔。许氏宠爱杨咸昱有目共睹,简直把他当成了命根子,正好杨咸昱也在气头上,要是他火上浇油,她和许氏的婆媳关系这辈子都别想好了。
作者有话要说:以为会开车的孩纸,你们对咸鱼的胆量是有什么错误的认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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