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 守门将领见状不由大吼道。
“冯高,你和他说个屁,真以为自己是个什么鸟蛋公子了?天离城早就不是他爹说了算了!”
冯高听到守门将领的话,只是抬头深深的看了伍士一眼后,回身道。
“将军,你别忘了丞相的嘱托啊!”
守门将领一阵气急。
“冯高你什么意思!你想叛变?!”
冯高摇头道。
“将军,小公子所言不虚,眼下,天离城依旧是城主统辖。并且,此刻小公子手持城主令牌入城,如果我们强行阻拦,甚至拘捕的话,丞相那边也不好交待……您别忘了,丞相之前所说的话……”
守门将领听了这话,眼珠微动,不甘心道。
“让他进去!哼,不知好歹,现在还敢入天离城,我看你爹没了城主之位,你还算什么东西!”
校尉见状挥了挥手道。
“开城门!”
伍士咬了咬牙,深深的看了冯高一眼道。
“多谢将军!”
冯高淡淡的摇了摇头,没有言语。
冯高回头看了一眼庞大道。
“跟上,一起进去。”
随后,伍士领头,带着马车缓缓入城。
就快入城的时候,守门将领忽然一声大喊。
“等等!”
伍士怒视守门将领道。
“你真以为我不敢杀你?”
守门将领冷哼一声,脸上写满了不屑。
“我不认识什么小公子大公子,我只认识城主令牌!你,可以进去,他们是干什么的?”
守门将领指向马车,脸上露出坏笑道。
“他们有城主令牌么?”
伍士闻言大怒,拔剑而起,直指守门将领道。
“与本公子同行者,都是城主府上的人,你想怎么样!”
见伍士这么激动,守门将领有一些怂了,不过,为了面子过的去,他依旧咬死道。
“就算是城主府的人,我们也要检查!万一有什么违禁品,谁知道呢??”
伍士大怒,拍马上前,架在马车之前,怒视守门将领道。
“我看今天谁敢来搜!”
一时间,两方人马都僵持在了这里。
守门将领和伍士谁也不想让步,冷冷的看着对方……
冯高见状,只觉一阵头大,只好跑过来居中调解,向伍士拱了拱手后,对守门将领低声道。
“将军,可否借一步说话?”
守门将领冷冷的看了一眼冯高道。
“冯高,我倒没看出来,你是个首鼠两端的玩意,今天你的所作所为,我都会禀明丞相!你让他进去,我无话可说,这马车里装的谁,有什么东西,你敢保证么?”
冯高听后微微叹了一口长气道。
“将军,冯高是要救你,今夜之事,即便你不禀告丞相。事后,冯高也会亲自向丞相禀明!我乃一片公心,不惧任何质疑!”
守门将领一阵冷笑道。
“说的比唱的好听,本将需要你这么一个小小的校尉来救吗?”
冯高只能放弃私下说话的可能性,继续说道。
“丞相所谋,相信将军比谁心里都清楚。眼下,城中大乱,各方势力接踵而至,纷纷扰乱天离城,如果此时此刻和城主府的人闹起来,其他势力一定会推波助澜,万一城主府或者小公子有一个三长两短,你觉得城主会善罢甘休吗?到时候,城主和丞相拼杀起来,城主若是占了上风,你还有命吗?如果丞相占了上风,为了拉拢城主府的人,必定要找一个替罪羔羊……请问将军,届时,谁会是这头羊呢?!”
冯高一番话说的有理有据,守门将领听后,只觉身后冒出一阵冷汗,不由问道。
“那……那你的意思……”
冯高摇了摇头,回身对伍士拱手道。
“眼下天离城城中大乱,所属各地纷纷割据,不听城主之令。还望小公子回到城主府多多向城主谏言,这一切都是别有用心之人,故意为了扰乱天离城所为。此时此刻,还应该君臣合力,拨乱反正,才能让天离城重回秩序!”
说完之后,冯高回头看了守门将领一眼道。
“将军以为如何?”
守门将领哪里还有什么分寸,见冯高这般说,便连连点头道。
“对,说得对!丞相正是此意,为了表明丞相府的诚意,小公子可以入城!”
伍士听后,只是向冯高拱手道。
“多谢冯先生!”
说完,伍士一挥手道。
“我们走!”
庞大架起马车,跟着伍士入了城。
守门将领见伍士对自己视而不见,气的跳了起来,指着伍士大骂开来。
冯高见状微微摇头,取下头上的头盔和甲胄,扔在地上,向城内走去。
守门将领见此眼中充满寒意道。
“冯高,我就知道,你无心归顺丞相!现在看见什么劳什子小公子回来了,就想去投诚是吗?来人,给我把他抓起来,向丞相举报!”
冯高回身看了守门将领一眼道。
“无需将军动手,冯高自去丞相府告罪。”
守门将领听后一阵欣喜,忍不住笑起来。
“好嘛,还真有不怕死的,那本将军就亲自送送你,来人,给我把他绑了!”
冯高丝毫不惧,任由兵士将他捆缚,守门将领狞笑着看着冯高道。
“去了丞相府,看你巧舌如簧,能说出什么花来!”
冯高面色如常,没有任何波动,在守门将领的押送下,两人来到丞相府。
入夜,丞相府依旧灯火通明,门口家宰将二人带到书房。
天离城丞相正在看奏报,两人进来后,他头也不抬道。
“晋亩,你不好好守住城门,来此处是何事?”
晋亩便是之前的守城将领,他恭敬地看着丞相,低声道。
“丞相,我这里有一个大大的奸细,今日那伍士回城,他自己就跳出来了!”
听到这话,丞相立刻放下手中的书卷,抬眼再次问道。
“你说谁?”
“冯高!他……”
丞相气的将手中书卷往桌上一扔,怒声道。
“我问你谁回来了?!”
冯高有些看不下去了,低声道。
“禀告丞相,是城主伍道煖最小的儿子伍士归来!”
丞相一头白发白须,只有眉毛是黑色的,自有一股不怒自威的气势,他深深的看了一眼被困住的冯高道。
“伍士,竟是他!此刻,他在何处?”
冯高应答如流,继续回道。
“眼下应该已经进入城主府了。”
丞相黑色的眉毛微微一耸,低声问道。
“是谁放他进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