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削面中厚边薄,形似柳叶,入口外滑内筋,软而不粘,很是爽口。
陆想满意地喝了口一汤,抬眼却见苏胖正愣愣地看着自己,像是魔怔了似的。
“怎么不坐下吃?这里挺暖和的,就不去堂屋了。”顿了顿,他又道:“正好我晚上没什么事,你若是还要忙活,我倒是可以帮你烧个火。”
这些话他说起来很是自然,自然得像是他一直都是这么做的。
苏胖心底一颤,像是被什么东西触到了心底最柔软的那块位置,直令她整个人都有点飘飘然起来了。
老大……实在太犯规了……
她这么想道。
他难道不知道他的举动都意味着什么吗……
心里虽然这么想着,但她还是乖乖地捧着面碗坐在了椅子上,喝了口汤,又吃了口面。
灶房内安静了下来,只有两人吃面时候发出的轻微声音,以及那灶膛中烧着的干柴,时不时发出的噼啪声。
窗外的雪一片片地飘落着,轻柔得像是落在了她的心尖上,转瞬便融化成了水汽,在她心间荡漾成了湖海。
什么叫美食呢?
有人觉得,那精炼48个月的顶级伊比利亚生火腿,配着曼彻格奶酪和05年的梅克多红酒,才是绝妙的美味。
可在苏胖眼里,外面冷风呼呼的吹着,比鹅毛更大的雪哗哗的下着。而自己和家人都在温暖的房子里,吃上一碗热乎乎的,酸香辣爽的刀削面,这才是最最幸福的美味。
而陆想大概也是这样想的吧。
任凭寒冬的雪月下越深,但一种莫名的情绪,却在两人心底悄悄地发了芽,不知他们何时才能发现……
……
这个季节本是杀猪匠最忙碌的日子,通常人家都需要提前个三五七天的预约,才可能约得到人。
但苏胖他们家到没这个顾虑,只要不是日子不合适,以他们最近收猪肉的架势,杀猪匠基本可以随叫随到了。
在大嫂子家吃过杀猪菜之后,苏胖便直接找去了杀猪匠家里,与他定好了日子。
然后,苏胖和陆想带着孩子们分工合作,通知了几户交好的人家过后,也没忘记喊上村长,这才开始忙碌。
除了需要请一个杀猪匠之外,主家要准备的东西也不少。
陆想的原身是个书生,对这些东西基本一窍不通,所以只能现学现做。
而在这个时空,女主人一般是不能到场坝看杀猪的,说是看了杀猪后来年就喂不好猪,俗称“不来猪”。
所以苏胖就只好请虎子爹来帮忙,陆想做不来的活儿,就由虎子爹上场,这两人配合得倒也默契。
至于她自己……
她则带着娃儿们躲在了后院堆雪人,捂着耳朵怎么也不敢听院门外传来的惨叫声。
不过她倒是没忘记交代虎子爹,让他一定找个干净木盆,里面放些盐水,把新鲜猪血给她弄回来!
至于要猪血做什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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