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尊敬您,但如果总管的旨意与您背道而驰,我们会毫不犹豫背叛与您的约定,如果您不介意如此,我们当然愿意‘保证’不会亏待他们。”
文静的外表下,隐藏着一颗有底气,赤胆忠诚的心。
看来他们口中的‘总管’,总不会是个小人物。
“静!你有什么必要这时候搞这一出!”
被光头一吼之后,静也收起了嘴舌,感觉他这星期不再舍得发一言。
面对背叛宣言,布尔反而邪魅一笑,笑道:“小年轻,我记得你,你是‘总管’从西区找来的小弟吧,我知道你很感激他,但你们也别忘了,给你们这块地,让你们能与‘总管’保持联系的,靠的可是老娘。你可以忠诚得像条犬,但忘恩负义这一块你一旦没拿捏好,这把烫手的烈火,可得连你们最爱的‘总管’大人都得烧成木炭子。”
嗡的一声,打火机的火星在布尔手中熊熊燃起,可比屋内那盏烛光光亮许多。
“忠言逆耳,年轻人,你自然有看不清的东西,我不是来吵架的,你也不必用这么凶恶的眼光瞪我。”
被光头叫做莱尔的白发小伙,可不会因为被前辈顶了一膝盖,而吞声下气地吃哑巴亏,依旧恶狠狠地瞪着沐阳与布尔。
“你这种一把年纪还穿成像婊子一样,不懂得忠贞的臭女人,我最讨厌啦!”
“婊子?你在夸我么,夸我依旧风华正茂,觉得依然有色鬼肯出钱买我一夜?还是说那人就是你呀?诚实的小朋友?”
“谁,谁会想跟你这老女人——”莱尔满脸通红,亲自证明他依旧着了布尔魅惑的道。
等老牛逗嫩草玩得差不多了,布尔表情一转,又回到平静的表情,冷冷一哼,轻蔑道:“俗话说,好色之人,视人以色;贪财之人,度人以财,而你,是又贪财又好色,手上却没有能用的钱子,身边没有陪伴的女人,就连我这五旬老人都要非礼,你可笑不可笑。‘总管’对你有恩,你却用口无遮拦与懒散来回报他,光在这制造麻烦,成何体统?”
“你臭屁什么?!”
布尔的轻蔑又轻易挑起了对方的怒火,却被自己的两个前辈按倒在地,最终守门的三人就这样从升起的卷帘门离开,留下沐阳三人。
“布尔小姐。”沐阳立刻上前招呼。
“苏恩先生,你怎么会在这种地方,早上不都把你放下去了吗?”布尔面色疑惑且焦虑地质问道。
“说来话长,早上那一套要有第二次机会吗?”
“...恐怕难了,我虽不清楚细节,但你没成功下去,就得进他们黑名单了。”
“说要让我负全责,我可不接受,不过不打紧,我打算亲自到落花村推敲进入水夜歌鸣的路,他就是帮手。”
沐阳将温蒂推出,让布尔能好好观察这个腼腆的女装男。
“原来如此...说实话我不好评估什么,但如果你需要帮助,就来小卖铺找我,这副年迈的身体还能吃点苦头,只要你能为我完成——总之拜托你了。”
沐阳也不多问为何她会出现在这里,不然他的脑子又得兜进死胡同,去想为什么极乐能预知到自己困境这道无解难题。
“不过你们运气也好,要是外勤队的队长今天值班,我就没法让你们那么容易下去了,这条路他们可不会这么轻易供给外人用的。”
“怎么你这话,给我的感觉就像是,我去见这个‘总管’要工作,还得那么鬼鬼祟祟的?落花村不就是个对外开放的游乐设施吗?”
布尔拍了拍温蒂瘦小的肩膀,用力捏了一把他的肩胛骨。
“这小子知道的情况应该比我详细,你就问他吧,我先走了。”说完,布尔大摇大摆地从正门离开,踏着夜风拥入夜晚的怀抱。
室内闷臭的男人味也散去了不少。沐阳立刻拉着温蒂的手臂,走到那一排可疑,晾着的一排衣服边上,从中掰开衣物,露出藏在里头的暗门门把。
那是一口井,沐阳转动把手,将盖门打开,铁锈味扑面而来,只见黑暗之中,有一段延伸向下的紧急长梯,深不见底。
“你走过这条梯子不?”沐阳开口问道。
温蒂摇摇头,不发一言,似乎憔悴的心还未缓过。
“那我先下,你跟好,觉得累了就说一声。”
看着那无底的深渊,温蒂害怕地犹豫,最终含着恐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