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在网络舆论的第一战线掀扬起太大的波澜。徐沐扬干脆把征询解决办法的电话直接打到了盛安市刑侦支队的办公室里面,江陌甚至还在凌晨十二点过半的时候给他发了一条消息,敦促他好好训练准备比赛,其他的事情,一切听从徐经理的安排。 邵桀先给江陌回了个可怜兮兮的表情包,定好夜宵才慢条斯理地翻了翻这被迫关禁闭的几个小时里微博上的热闹喧嚣,然后觑着正在通知栏里发消息上蹿下跳的韩律,径直起身溜去酒店大堂,一边等着堵外卖小哥的夜宵,一边直接把电话打到了韩律的手机上头:“……有事儿?”
韩律正端着泡面碗吸溜夜宵面条,接通电话呛了一嗓子:“咳……咳咳——虽然我还沉浸在分手的痛苦当中,但还是先恭喜一下,警察家属正式落实转正了啊,不过稍微有点可惜,不能公开江警官的身份……等你回来记着请我跟赵昭姐吃顿好的……先前说好这事给赵昭姐报道,现在风头被抢,她正气得叉腰呢,要跟那个左易的媒体号不共戴天走着瞧。”
“我看见她发消息骂人来着。”邵桀无声地笑了笑:“在公司?”
“有点小问题,前两天怕你比赛分心,你这会儿说话方便是吧——”韩律“唰唰”两声烦躁地抓了抓头发,粗着嗓子叹气道,“公司前段时间不是跟咱周叔那边签了引进演出的投资吗?这单合同落定之后,LM现在的老板就想要拿政府正在招标的电竞项目到咱这来引资套现……不过现在你的身份基本不是什么秘密,蒋唯礼明知道这家公司跟你有关还要跑到咱们面前蹦跶,感觉这事儿……不太对劲。问问你什么意见。”
“又是想套现碍…先晾着他。”邵桀跌坐进酒店沙发,沉重地压了口气,“沈遇安被蒋唯礼盯上的时候我就在好奇,照理来讲,蒋唯礼他们那伙人假赛攒局这么长时间,想抽身可能没那么简单,但总不至于落到个两手空空的地步……他这一而再再而三的想要把可以榨干的一切资源尽快变现,到底是个什么打算……”
韩律也犯糊涂:“单纯跑路之前没攒下钱?还是说……他手上的筹码,不太方便?”
“或者……想一箭双雕地把这断人财路的帽子丢到我这边。”邵桀拧着眉头想了一会儿,偏着脑袋瞟了眼沙发旁边的报纸架,随手拎起一份收藏品鉴的当期期刊报纸摊在茶几上面,“沈遇安的事情没成,蒋唯礼这么一颗小棋子给出的承诺基本都是扯淡……就是不知道他只是单纯地想探我的底,还是在趁机掖藏起他手里真正的底牌——”
“蒋唯礼这个人……贪,但足够谨慎,假赛现在基本瞒不住,他肯定也清楚,自己当下背后的靠山要垮塌的可能性非常大,我总觉得,他手里足够自保的底牌,八成是要换。”
韩律唉声叹气地把泡面吸溜完,“赵昭姐让我提醒你,咱们手里假赛相关的证据会陆续漏些风声给警察那边,不急着举报蒋唯礼,不代表不能举报他们俱乐部的老板……李复北正好最近刚拍了几张LM老板私下贿赂筹办竞标项目工作人员的照片,举报那是分分钟的事。不过事情一旦摆在明面,你这就是明晃晃一根儿活靶子,多注意安全。”
“我知道,江警官也说来着……”邵桀耷下眼皮,一目十行地扫了一眼花花绿绿的报纸页面,余光觑见外卖小哥的电动车灯晃晃悠悠地拐进酒店前院,撤抬起目光朝着落地玻璃外面眺了一眼,然而将将挂断电话站起身来,他又倏地扭头坐回原处,定定地看向报纸中缝位置上的一则私人收藏的油画拍卖的公示信息,脑子里“嗡”地一响,蓦地蹙起眉心。
收藏待拍的油画是一副安静阖眼躺在绽放花丛间的少女图。报纸中缝的篇幅实在局限,油墨印刷的效果也似乎很难还原画作本身的厚重明媚,然而油画之上的少女样貌,却似是栩栩如生地浮露纸面——
邵桀有些难以置信地凑近了一点仔细分辨,又用力地揉了揉眼,怔了几秒,搓了搓霎时间爬上胳膊的鸡皮疙瘩,忽然就有些厌弃自己这颗不合时宜瞎识乱记的脑袋。
油画上的少女,分明就曾出现在前段时间,江陌无意间当着他的面睡在客厅沙发上时,手上正在翻阅调查的失踪少女档案。
工作身体原因暂时隔天~
“大智闲闲,放荡无拘,任其自然。”